“啊…不要…放开我…畜生!啊…呜…呜呜……”一阵断续的哭叫声打断了杏花的沉思,杏花惊愕地停下脚步倾听。“呜…呜呜…畜生。”声音从旁边的果园里传来但随即好像被捂住了似的,只能听见压抑的“呜呜”声。这个果园是桃子的,难道是桃子?杏花吃惊地寻思,她忍不住走过去推开果园的栅门寻声蹑足走了过去。“啊!”杏花轻呼了出来。一颗果树下,桃子赤条条的被一个高大肥白的胖子光着身子压在地上,那胖子一只手捂着桃子的嘴巴另一只手将她的右手紧紧按在地上。“是民权,这个恶棍!”民权扭着屁股猛插狠捣,桃子泪流满面不断扭动挣扎着,民权一边狠搞一边低头吸吮着桃子那对丰满肥硕的、涨鼓鼓的、令全村男人流口水的大奶子。“啊…呜呜…不…呜呜……”桃子猛地挣开民权的手嘶声大哭。杏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听到桃子哭叫声才回过神来,杏花顿时感到血脉怒张,她扭头看见身后有根棍子便回手提起来快步向民权跑了过去。“民权,你这个流氓、畜生!”杏花怒骂,伦着棍子向民权光着的身上乱打。“哎呀!啊……”民权被打的跳了起来,棍子打在他肥白的身上激起一道道血痕。“杏花,快…住手!你这个死婆娘,你…哎呀,啊……”民权被打的乱蹦乱跳。杏花一棍子狠狠揍在民权肩上,民权被打急了,迎着棍子向着杏花就是一脚,杏花被踢倒在地上。“死婆娘,以后和你算帐!”民权仓惶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在杏花的追打中光着屁股逃出果园。
“杏花,呜呜…呜……”桃子抱着杏花嘶声痛哭起来,杏花安慰了好久桃子才穿好衣服抑制住哭啼。“桃子,走,咱去乡派出所告民权去!”杏花拉着桃子说。“告他?没用的…没用的…呜呜……”桃子又哀哀地痛哭了起来。“怎么没有用呀?”杏花惊讶地问。“杏花,今天的事情求求你千万别和任何人说,就当没发生好吗?求…求你了……”桃子哭着哀求。“桃子,这…这是为什么呀?”杏花吃惊地问。“民权是个流氓,咱惹不起,我不想大力又因为我进监狱。”桃子呜咽着说。“桃子,究竟怎么回事呀?”杏花拉着桃子的手问。“大力是贩菜的,每天早出晚回,民权这个流氓经常趁大力不在的时候调戏我,碍于他家的权势一般的时候我都忍了,有一回他竟然趁大力不在家闯进来调戏我,我那回真急了,哭叫着拼命反抗,把他吓跑了,大力回家后我就哭着告诉了他,大力听了眼睛都气血红了,提了斧子就去找民权拼命,吓的民权满村子跑,自那以后民权见了大力就躲也不敢再骚扰我了,可没多久大力就因为贩卖假烟被派出所抓起来了,后来才知道是民权告发大力的:民权和派出所的副所长张棚是亲戚,两人关系非常好,那时村子里贩卖假烟的很多,可派出所就独抓了大力,村里人都知道是民权算计大力的。大力抓进去后民权在里面使了人情,大力在里面被打坏了,家里又没钱打点,大力在里面天天受苦,那时我急的不得了,民权趁机威胁我,说如果我不顺从他就要在里面整死大力,我吓的不得了,民权就趁机qiáng_jiān了我,大力在里面被关了半年,这期间民权经常寻机会qiáng_jiān我……”桃子哭的浑身乱抖。“那你怎么不告诉咱家里呀!”杏花激愤地问。“咱一家都是老实人:大江傻,小江小、人又单瘦,怎么能斗得过民权呢?我一个人苦就算了何必拖累家人……”桃子呜咽着说。“可怜的桃子!”杏花忍不住也哭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哭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