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颦眉,若有所思的道:“好……妳再替我打听看看。”
“夫人,您浑身是汗呀!让咱与绣球给您更衣可好?”
“替我备妥衣裳就好……我自己来。”
另一厢,深夜里的毓慈宫灯火闪耀,容子衿捧着一只雪白信鸽快步入殿,仔细一瞧,鸽子身上扎了个血窟窿,已是断了气。
“顾公公,烦请通报殿下一声,有要事相禀!”
顾怀安不敢怠慢,这一报就报上了在梦里酣睡着的聿琤。
聿琤披衣起身,就着烛火读信,信笺上写着模糊的消息,既没明说人在何处,也未言明处境。“这是第二封了?”
“是。”
让信笺凑近烛火烧尽,聿琤瞇细了眼,负手道:“驸马与少懿那头呢?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裴内官遣人捎来口信,说在混乱之中,于云旸公主的帐篷里寻着了一名身着朱云绣袍的女子。”
一听见朱云绣袍,聿琤不由下颚抽紧,“是聿珏么?”
容子衿摇摇头,“裴内官说不甚确定,听说圆帐给打翻的灯火烧了大半,那女子面容给火烧得焦黑,一时难辨。”
“可又拦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