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薛澄自然不会直接将慕言凝的资料给出来，“我需要时间，毕竟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帝国，比较难。问题不大，时间会有点长。”

苏子晴自然知道，要不是她查不到，她也不会让薛澄去。她对于薛澄，杀意就没有散去。

“越快越好。”苏子晴冷漠的道，她的心里已经动了弄死慕言凝的心思，她死了，程镜自然就是苏雅的了。

两人说完话，苏子晴就先走了，她这次出来的事情有点长，待会得布置一下，不然难保不会被苏雅知道她还有一个人格的事情。

苏雅不蠢，有事医生，双重人格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多难猜的事情。

薛澄褪去方才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紧绷着面容带着一种天生的温柔，就算没有刻意去笑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这个苏雅倒是有意思，既然有她监视程镜，其他的人也都已经解决，那么我也不用管了。不管是不是她，这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