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已经回答不了她了，她只能动了动唇，可是对不起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其实也知道，自己连说这三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她余光看见了凤觅夜一脸欣喜的表情，脑海里又闪过那一次与凤觅夜的见面，只余下悲凉。

“告诉孤，为什么？！”凤非昔几乎是失控的叫了出来，然后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王学成大骇，手脚冰冷的看着这一幕，慌忙跪下来却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

凤觅夜已经杀了过来了，际古桦多想为凤非昔止血，可是她不能，更为重要的是阻止凤觅夜。

“陛下！醒醒啊陛下！”际古桦见着凤非昔的伤口，差点直接晕厥过去，心中更是急得火烧眉毛了。

怜儿张了张唇，还是没能说出话来，然后就没了呼吸。

凤非昔强忍着眩晕，后背的痛楚还在不断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在刚才，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婢女，亲手把匕首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么！”凤非昔失魂落魄的大声叫了出来。

凤非昔不是没怀疑过怜儿，甚至于一直都怀疑她，可是怜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也从来都是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