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是说遇到人渣就‘直接一脚踢两腿之间就好了’。”

薇雅一脸无辜的表情，故意学着渡歌语气回答。

渡歌嘴角只抽。

看到他吃瘪了，薇雅得意的笑了起啦，若有若无的哼着小曲走到了前身边的时候，顺便抓起了他的手，成了渡歌被拉着走。

“好讨厌的感觉，忽然无力反驳什么的……自己是人渣这种事情什么的。”

渡歌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或者，他有资格再做一个好人什么的。

上一世的他，沾染了太多的罪孽。

洗刷道世界毁灭，都洗刷不完。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

但并不代表着他不为善。

恶只是善苍白无力后，不得已挤开面积下真实的存在。就像小丑面具下，露出一张狼人的脸，即使锋锐的獠牙，也能震慑到很多人。

“渡歌。”

“嗯？”

“我们该往哪里走？”

薇雅指了指眼前的十字路，她并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右拐。”

“嗯。”

薇雅应了一声，拉着他就往右边走。

“渡歌。”

“嗯？”

渡歌左右看了看，这次可没有十字路口。

“如果这种人出现在银血，我会杀掉的。”

“这个……嗯。”

渡歌犹豫了下，还是没说。狐族有些特殊，如果是一个漂亮大姐姐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挺想当下受害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