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将军府的时候就或多或少的见识过她们姑爷的一往深情,这会儿见他如此腻歪自家姑娘,心里也是高兴,纷纷低着头偷笑。
姜思之有些受不了他这样,抽出自己的手,端正着脑袋看着镜中的自己,只用余光瞄他说:“你还能不能让我好好妆扮了?”
他听出她语气中微不可查的不耐烦,再没开口说话,只静静坐着等她。
少了宋景行时不时的打岔,姜思之果然没一会儿便收拾好了。
含苞待放的姑娘经昨夜初尝情.事,犹如初夏早早绽放的嫩荷一般,娇艳欲滴,水润而清澈的美眸中,似是蕴含盈盈春.意,羞涩的半低着俏首。
她今日穿了一身橙红色的刺绣妆花宽袖衫,下着一件暗花细丝褶缎裙,三千青丝被绾成随云髻,斜插着一支金镶珠宝半蝶翅簪,耳上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珰,身子聘婷绰约,似是飘然如仙。
看到这样恍若倾城的妻子,宋景行突然打从心底里无比的感谢自己那个不好说话的岳丈,要不是他一直藏着小姑娘,只怕将军府的门槛儿都要叫那些上门提亲的人给踏平了。
哪儿还有机会轮得到自己最后抱得美人而归。
他心里想着一会儿定抽空吩咐何安把后日回门礼再加上一倍的好。
姜思之的身上还不舒服的很,不光两腿发软,还因为走路而产生的摩擦叫她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宋景行看的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马就要抱着小姑娘回房里休息,却在得了她一记怒瞪后才算悻悻作罢。
但他却不肯再叫她快走,打发何安先去前院说上一声,叫长辈们登不就先用些吃食便是。
他遣开了丫鬟,亲自扶着姜思之,慢悠悠的走了近两刻钟才进了前厅。
宋家的长辈都开明,即使眼下都快要到用午膳的点了,也没人露出半分不快的神色。
姜思之依次给宋时慊夫妇和宋斳老两口改口敬茶,得了几个大红封和两套价值精致昂贵的头面。
宋斳和宋景行都是宋家单传,而杨氏的娘家也不在京城,宋府里也没有其他人住着,是以等敬完茶,杨氏就招呼下人传膳。
许是今儿是嫁进来的头一天,又许是因为早上来的迟,姜思之多少都些拘束,午膳用的并不多。
杨氏自然也是察觉到的,等用完午膳,便催促小两口赶紧回房歇着去,并借口自己和宋时慊要查医书寻药方,嘱咐他俩晚上就在自己院里用膳,这两日也不用早起请安,好生歇着准备后日回门的事儿即可。
临了,杨氏叫住儿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瓷瓶递给他,又附在儿子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再抬高下巴冲他狡黠的眨眨眼。
宋景行拿了东西再对母亲回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后便带着姜思之回了倚竹园。
待二人回房,姜思之便忍不住好奇心问他:“娘给了你什么?”
宋景行并不着急回答她,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惹得小姑娘一阵娇呼。
他放下床上的纱帐,伸手就要探到他的裙下。
姜思之慌忙的拦住他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惊慌失措的问他:“你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可不许胡来。”
宋景行将刚刚母亲给的小瓷瓶递到她面前,这才回答了她先前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母亲给的药,知道你受了罪,叫我回来赶紧给你涂上,说是只需半天就好了。”
趁着姜思之打量的功夫,探进她裙中不老实的大手一把扯掉那条小裤。
她羞的就想抬脚蹬他,可动作哪儿有他快,被他一把抓住光洁的脚踝。
“别动!这么大动作,你又该疼了。”
他厉声道,姜思之见状果然乖乖不动,只紧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宋景行那样也只是为了唬住小姑娘吓吓她罢了,见她当真听话的不再挣扎,便又开始哄她:“乖,为夫给你抹药。”
刚刚那一蹬确是让姜思之那处火辣辣的疼,她既不敢乱动,可也实在不想叫宋景行给她抹药。
那样羞人的地方,定是要掀开裙子才能抹的,这大白天的怎么可以,她心想。
“我、我自己来,好吗?”姜思之怯怯的说。
宋景行是每每和她独处了就会变作大灰狼一般,若此刻他要是有条大尾巴,肯定早已在身后来回晃个不停的。
“那怎么行,你这伤处尴尬,自己涂哪儿有我来的仔细,要是没涂好,恢复的慢不说,还白白浪费了母亲的好药,岂不叫她伤心。”
小姑娘脸皮薄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一点点的调.教她。
他甚是清楚她的软肋,果然经他把母亲这通说辞搬了出来后,叫她哑口无言。
她一把扯过一旁的大红喜被盖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般闷声催促道:“那、那你快点。”
她闷着脸,是以当然看不见宋景行那一脸奸计得逞的小人样儿。
他把她的衬裙撩了上去,指腹从瓷瓶里挖了一指白亮透净的药膏,仔细小心的替她涂抹在了那一处发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