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一个人杵在着天地间,地上的村民安静的躺在已经凝固的血泊里。杨小玉稍稍一瞥看到了那名送她进地窖的青年,只见青年的瞪大双眼看着地窖的入口处。嘴角浮现着那一抹笑,仔细一看杨小玉才发现。那不是笑,是死亡时无助的悲痛。
走在这片臀薇瘸林亍K必须赶紧再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些小日本不知道何时又会再来。杨小玉落下几滴热泪,这是我自己的国。可我却要在自己的国内躲躲藏藏。
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爱国教育,杨小玉怎么能受得了。
走了几步,看到一些妇人女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扯破随便飘远。杨小玉撇过头,将手握成拳头深深地缓了口气。找了一些破碎的布替她们遮盖好。
“花姑娘!”
正在给妇人盖上衣物的杨小玉,听到这三个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快速的起身看着身后穿着黄色军服,举着枪的男人。
杨小玉四下看着,就这么一个鬼子在。活下去,谁都想活下去。杨小玉冷笑着,在自己的国土上就算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