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量将搂着陆鼎原的双臂紧了紧,竟发现陆鼎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抖。
两人同在一个马背上,空间有限,身子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又随着马奔驰的动作不停碰撞摩擦着,陆鼎原发现仅仅是这样他的身子就已经不可遏制的烫热起来,并且在如此的烈风中,仍是滴出汗来。
陆鼎原体温升高、呼吸渐重,紧紧贴着他的韩量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韩量暗暗挑高了唇角,他终于知道陆鼎原为什么回来了,这日日被他调教的身子,已经食髓知味,离不开他了。
如此想着,韩量伸手,隔着衣襟开始抚弄陆鼎原的身子。一手扯向他前些日子才给他套上的玉环,一手用力地揉抚上陆鼎原的胯下之物。
ap;r;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却叱道:ap;r;只是语气绵软,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
a;将手伸进了陆鼎原的裤裆,为着他的不诚实,狠狠搓揉了两把他的弟兄。
ap;r;陆鼎原瞬间软了下去,几乎抓不稳缰绳,ap;r;身子软了,那几日来怎么也不争气的弟兄却硬了。
ap;r;韩量伸手向前,替陆鼎原接管了控马的缰绳。韩量在现代几乎没什么爱好,骑马却是得空必去的,他的马术也是堪称一流的,连他的陪练都说,如果他不当医生了,去专业赛马也不是不可以的。
ap;r;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后;。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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