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煞印!”中年执事双手抡动,结出一个幽黑,如龙卷风般的光印,光印周边一丈内的空气被搅的暴动,狂风呼啸,中年执事双手一推。光印飞出,朝傀儡轰去。
螳螂傀儡两刀臂呼呼呼连续劈出三刀,三道带着火焰的刀气飞出,与飞过来的光印迎面相撞。
嘣!
爆炸声起,光点随着余波四散开来,霎时间火光四射。
咻!一道刀气从火光中倏地爆射出来,中年执事眼眸中充满了骇色,他连续轰出三拳,三道拳光射出,却被刀气如割纸般破开,化成漫天光点消散。
刀气的速度快的可怕,眨眼间就到了中年执事面前,情急之下他祭出一面盾牌,刀气击中盾牌,擦出一阵耀眼的火花。
“怎么可能!”中年执事将铁盾牌反过来一看,内心不禁感到无比悚然,这面以上佳玄铁制造的盾牌中间有一个极深的刀印,差那么一点点,这面盾拍就能被刀气斩断开来。
这可是用上佳品质的玄铁打造的盾牌!竟然挡不住一具傀儡的随手一击,这傀儡的战力太过恐怖!
他根本没有惊骇的时间,螳螂四片薄薄的金属翼猛地扇动,飞向中年执事,其两个大刀臂舞的呼呼生风,对着其就是一阵猛劈。
刀光璀璨,螳螂傀儡攻势如潮,猛烈的刀气从其双刀臂上斩出,中年执事利用身法竭力躲闪,他周身有浮光暴涌,在螳螂狂挥的刀臂间如扭动身体的蛇一般上蹿下跳,不断闪躲。
然而,刀气的威力实在太大了,即便他躲过了螳螂迅猛砍来的刀臂,也躲开了那一道道激荡而出的刀气,但刀气带起来的猛烈劲风剐蹭在其躯体上,他的袖子和腰间的衣物在劲风中被割开,那里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其脸部也被刀气带起的劲风扫过,割出了一个大口子,血从中流出,流到了他自己的嘴中。剧痛感令中年执事发出了惨叫,他甩出一张符,爆出一团绿色,臭烘烘的液体。液体浇在螳螂傀儡火红色的钢铁躯体上,发出了滋滋的腐蚀消融的声音。其表面的金属遭到侵蚀,出现了一大块极为难看,坑坑洼洼的细密印记。
螳螂傀儡丝毫没有感觉,攻势不减,疯狂追着中年执事砍杀。
中年执事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他的攻击根本打不动这具以壁灰玄金铸造的傀儡。现在的他处境危险,可谓险死还生。
在他心中,只希望这具傀儡体内的源石赶快耗竭,只有这样,主动权才会回到自己的手中。
傀儡四翼扑扑震动个不停,追着中年执事砍杀,中年执事在空中狼狈逃窜。两者一路飞出了很远的距离,这地方矿山多,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吸引到了地面上很多矿工的注意。
“看呐!那里是什么?”有人指着天空惊恐大吼。
“我的个天!会飞的傀儡在追杀一个会飞的人……!”
地面上的矿工吓得心惊胆战,他们这一生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吓得连手上的的活都忘做了。
监工也不去训斥,因为他自己也被震撼住了。
傀儡不知疲倦,越打越快,刀光密布,结成刀网,中年执事周身符光更盛,他运用一门身法道学,快如一道流光在刀网下闪躲,其速度已经自身的极致。
然而他还是没有逃过死亡,只见鲜血飞溅,噗的一声,螳螂傀儡刀臂尾端的锐勾刺破了中年执事的后背,染血的钩子带着从其肚子上穿出。其颜色变得更加暗红。
“啊……!”
中年执事歇斯底里的哀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犹如一条上钩的鱼被螳螂刀臂的尾勾勾住了,动弹不得。
螳螂像是勾着条死鱼一般勾着中年执事,目的达到,傀儡转身,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
当它飞过那些矿山上空时,山脚下的矿工们看到此幕,吓得手上的出头,铁锤掉在了地上,有些人被砸中了脚,脚趾头当场红肿。疼痛难忍,可却死死憋住,不敢吭声。
那个人被螳螂造型的傀儡用大臂尾勾刺穿,如同一条死鱼般在钩子上晃荡。伴随着凄惨的哀嚎,几滴血从半空中掉下来。离得近的人急忙跑的远远地,生怕大祸临头。
杨添靠站在风狼头边,螳螂傀儡已经飞进了他的视线之中,杨添看到了挂在刀臂尾端的中年执事,显得很平静。
在杨添从牙缝中拔出那颗细小的储物骨戒时,中年执事在他心中就已经被宣告了死刑。
这是他最后的手段,骨戒的容量很小,堪堪能将终极形态的螳螂傀儡装进去,杨添只需将其拔出,再仅仅一个瞬刹的意念,螳螂傀儡便能破开骨戒,出来御敌。
终极形态的螳螂傀儡,其战力能跟自己的师父周通过三十招而不败,更遑论是中年执事?
傀儡落地,将刀臂伸到杨添面前,杨添冷冷注视着被锐勾贯穿,此刻还未气绝,依旧在低声哀嚎的中年执事。从他身上将属于自己的储物袋,储物镯拿了回来。
杨添以精神力探入储物镯中,自己的暴戮者傀儡,飞翼器,易容面具都在里面。他心念一动,将两样东西和一件白衣从中拿了出来。
孕兽袋华光一闪,风狼被吸入其中。
在此之前,杨添一直衣不蔽体,他先穿上衣服。再将飞翼器内能量已经耗尽的源石取出,塞入几块透亮的sān_jí源石。装在背上,飞翼器内弹出的勾爪抓实他的背部。黑光翼再次展出。
杨添脸色很苍白,神情冰冷。他凝视着此刻如条死鱼一样挂在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