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茜曾经测量过朗月的力气,五岁的年纪,却已经具有了将近三百斤的力气,这让茗茜好一段时间看见她就牙酸,总觉得那小拳头要是磕人脸上......啧,何止是疼哦。
也因此,那段时间茗茜总是叮嘱她切勿与人发生争执,更不可轻易动手,生怕自家孩子把人给墩死了,那她真是烧肝买肾都赔不起。
她说得多,就怕小孩子记性不好记不住,却不知朗月向来待她是独一份儿的钟视,再不好的记性也总是能记得住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仿佛是一种天赋。
这样的谨记,也让朗月在被人欺负的时候一声不吭,更不会还手,唯有挨打的份儿。
茗茜晓得了前因后果,手下狠狠的掐了自个儿的大腿一把,暗恨自己这怂人性子,白累得自家人受罪。
良久,茗茜轻轻的将手抚在郎月的沾了枯草的发顶上,轻轻为她拂去草屑,缓慢而细致,好似这是一件极有趣的事,在朗月战战兢兢抬起头用眼神询问的时候,神色讳莫如深,只在她被清理完毕的卷毛上轻轻揉了好一会儿。
数日后,丽日清风。
茗茜手里提着一个纯手工制的藤编篮子,细细的藤条边斜斜的垂着一簇清新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