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唇几乎紧张的咬破,莲玄走过来,想要抱起她,不管她怎么样,还是先带她洗个澡,这样下去会感冒的。可他刚抱起她,她就害怕的全身发抖,无助的闭着眼推攘他的手臂:“不要碰我,你放过我……”他不晓得该怎么办,迟疑的点了头,告诉了她该怎么做,就离开了婚房,临走前的最后一眼,他还看见她戒备的盯着他,小母兽落入捕兽网般的如临大敌,她把他当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之后的日子,她和他婚后的生活,不消说,便有些nuè_liàn情深了。
三个月后,温仙在家里缝缝补补,她乖巧又笨拙的,踮起脚,拿放的很高的糖罐子。
莲玄回来了。
她腿一软,抱着糖罐子慢慢跳了下来。
莲玄走进来说,美丽的脸上一派冷清:“小仙,你过来。”
温仙小心翼翼,低着头,走到了他面前,他俯身轻轻抱了她一下,抱得很隐忍,她小脑袋上浮起三个问号,他低声叮嘱:“你喜欢住在村子里,那就住在村子里,可村子里就人多,人多口杂,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太放在心上。”
温仙低着头,点头连连说知道了。
莲玄把她抱起膝盖上,低头看她柔顺乌黑的发,她有些不自在的说:“你做什么呀。”他拿出一个粉色的小发带,轻轻系了个蝴蝶结在她脑后,她瞬间无比可爱了起来。他笑着说:“小仙,果然还是粉色的发带最配你。”她脸鬼迷心窍的一红,一时间对他戒备也少了不少,只是温软的喃喃:“哦。”
他把她的脸板正,静静的,很安静的,凝视着她。
她也看着她,身子有些发软。
被他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温仙双眼迷离的轻轻捂住了自己桃花色的唇,她忽然想起,自己最近总是莫名的泛恶心,该不会是怀……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和他说,他就已经进来了,而她除了双眼迷糊,晕乎乎的呻/吟外,一时间就什么也不会做了……
第二天她心满意足,酣畅的醒过来,软绵绵的打了几个哈欠,洗漱完毕后,拖着家里的小米袋,跑去村子里的米店买米,走的一路上,她还在很认真的扳手指盘算:“莲玄喜欢吃北方的大米,可我喜欢吃南方的,不如一种米买一半好了,如此也比较省钱,嗯,精打细算说的就是我了。”
米铺外的大榕树下,几个三姑六婆正在说八卦。
她们一看见满脸写着“好欺负”的温仙,双眼纷纷爆出精光,冲温仙热情的招了个手:“温姑娘,温姑娘,是来买米了??嘿,你夫君最近白天又不在家吗?”
温仙本能的有些讨厌别人一上来就问莲玄,她咬咬唇,暗自跺跺脚,轻飘飘的走过去,努力微笑:“嗯,我是来买米的,莲他白天暂时不在。”
几个姑婆听她这样一说,纷纷七嘴八舌的同情了起来。
“温姑娘,你也太可怜了点。”
“就是,听说你是个孤女,爹娘早亡,是被卖给你夫君的。”
“你看,买米也是你来买米,你夫君心里肯定没有你,他一定是借你的肚子,让你怀着孕也就是了。”
“搞不好你是他小老婆呢……”
“姑娘家,要学会照顾自己啊!”
温仙低着头,本是左耳进右耳出。
可姑婆们聒噪的七嘴八舌多了,人言可畏,她心里最柔软的一角也被戳了戳。
就如同一只小蜗牛,头才刚不安的伸出来,马上被无数根棍子戳的晕头转向,害怕的紧紧蜷起了身子,身体内部悄然流着血。
温仙把头低的越来越低,耳中也嗡嗡作响,一个力气大的姑娘忽然亲密的帖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温姑娘,都是女人,问你个私人问题,你和你夫君在床上……嗯,你会叫吗?”
温仙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嘀咕道:“嗯,会叫。难道你……不叫?”
她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和她一样,舒服是会呻/吟的。
这姑娘大精小怪:“当然!叫出来的女人多没有教养啊,只有卑/贱的□□才会不知廉耻的大叫小叫呢!”
温仙心中忽然生出一份说不出来的卑微感,她彻底语调怯怯的低下了头,嘴唇动了嚅嗫了几下,终于无法忍受,她托起家里的小米袋,逃之夭夭的走掉了。
可即使她走掉,她也能听见脑后姑婆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走快了几步,回到家里,她放好了米,一个人坐在床上,眼眶忽然有些红肿。
下午莲玄回来,这几天妖道各族在外交,他忙的焦头烂额,这才总是耽误了时间来陪她。
即使他说了很多次,什么都交给他做就好了,无论是砍柴,抓鱼,做饭,买家具,还是买米。可她长日无聊,又天生勤快贤惠,终究还是自己会出去找事做,这才一次次给了他人说闲话的机会。
他回到家里,就给小小的屋子带来了生机。
她晕眩的看着莲玄解开衣袍,低头去端菜拿碗,摆好桌子,还为她泡了杯酸酸甜甜的柠檬水,放在她手中,温柔道:“仙儿,过来吃饭了。吃完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