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拭目以待。”
九晴气鼓鼓的说。
自从说了那些关于‘制度’的话以后,她变得更奇怪了。她不愿与那些穿西装的人打交道(原话如此),更不肯同他们说话,因为觉得他们就像是另外一种生物。
她打了一个有意思的比喻:
西装那么糟糕的东西,人穿它就不得不挺直身,不能弯腰,长期固定一个姿势,穿久了人的身体简直像机械,他们居然能长期维持那种快断气的状态,就因为穿起来好看。这么穿下去,迟早要断气。
最后她下了结论:爱穿西装的一定都是被虐狂。
江与。
或许该称为江总,他是年曦的上司。
“你好。”“你好。”
我们在黑白的审讯室里,握手打过招呼之后坐下。江总穿着一套高级定制西装,据说他刚从飞机上下来。
他看了看桌子旁边,那张九晴坐着的椅子(在他看来是空椅子),似乎有点莞尔,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三座椅子。
“多谢江总抽空过来。”
“不客气,”江与点头,“时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