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觉得永远是多远?”
“嗯?”我瞥眼了旁边看不到协理的表情,“永远是多远?什么意思?”
“曾经有人跟我说想一起永远的走下去,直到生命尽头、直到过奈何桥,我们仍要牵手走过一辈子,再续下世缘。”
……这多远的定义太沉重了,她是故意选在我无法分神时问的吗?
“那人我爱的深却也伤的深,妳现在脖子戴的那条就是我跟她曾经的对炼,是我特地请人设计、制作,在她生日时送的礼物。”
“呃。”
“妳开妳的车。”协理一句话堵我,“她很喜欢幸运草,相信找到四叶幸运草就能许一个愿望的传说,那链子上的幸运草就是以我送她的第一朵四叶幸运草为蓝本做的,我还记得她当初收下时的笑容很甜美,我们那时才十几岁。”
“……嗯。”
我只觉得脖子好沉重,没想过自己无心一句就拿走这么贵重的东西。
“虽然我们是住一起,但她有些时候还是会睡自己的房间,就是妳那一间。”
这下子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进去的第一天房里会那么干净,虽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