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容颜。
景必果嘴唇颤抖着弯腰拾起自景秋水手中掉落的那支银钗,一切终于结束了么?他爹的仇,梁劲的仇,梁长虎和梁姜氏的仇都结束了么?可为什么他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呢?
景必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风沙迷了眼睛,不然怎么会有落泪的冲动,突然他感到后背靠上一具结实的身躯,梁劲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爱人,不顾别人的目光,舔舐去景必果脖子上的鲜血,说道:
“我们回去吧。”
景必果握住梁劲的手,他心里踏实下来,他悲悯地最后看地上的景秋水的尸体一眼,忍不住说道:
“她终究是我娘亲,不要让她暴尸荒野。”
梁劲吻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
“都依你。”
梁劲命人将景秋水的尸身就地埋了,而后往回走,可仅仅是拖延了一会儿功夫,这戈壁上的狂风就好像可以遮天蔽日一样,飞沙走石,越来越猛烈,到后来连马都不能骑,众人每走一步都感到被风吹得脚下虚浮,同时还有小心眼睛里被风吹进沙子,虽然黑莲教人不少,可没过多久大家就都在沙尘暴里失去了方向。
呼啸的狂风裹挟着拳头大的石块侵袭而来,众人牵着的马因为风沙不安地嘶鸣着,只有梁劲那匹黑马依旧八风不动,丝毫没有因为狂风而慌乱,梁劲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景必果头上,他紧紧拉着景必果的手,景必果也紧紧回握他,梁劲运起内力高声道:
“先找地方避风!”
众人闻言四散寻找避风的地方,梁劲一手牵着黑马一手拉着景必果的手往前,他们摸索到一处小石壁,梁劲搂着景必果躲避到背风的一面,两人席地而坐,梁劲看见景必果脸上有些憔悴,他心疼道:
“这几日受苦了么?”
景必果摇摇头道:
“还好,她一直把我当成是景言,就算她自己不吃也让给我。”
景必果的话说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梁劲从马背上取下水囊,两人喝了水,用用帕子沾水擦了下脸,梁劲拍拍景必果的背,道:
“这风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若倦了就睡一会儿。”
景必果点头,道:
“你也睡一会儿吧。”
两人都闭眼,但是在这狂风肆虐的环境里,两人都没有睡意,景必果睁眼就看见梁劲一双墨蓝的眼眸正望着自己,景必果心里砰砰地跳起来,避开梁劲的目光道: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梁劲猛地吻住景必果的嘴唇,他将舌头探入景必果的口腔,猛烈地索取着,景必果被亲得气喘连连,也不知亲了多久,到后来他感到嘴里品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梁劲这才松开景必果,像是爱抚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将手覆上景必果的脸,对他说:
“我真的以为失去你了。”
景必果想要按捺下心底的情动,梁劲却将刚才罩在景必果头上的外袍铺在沙地上,然后将景必果放倒在上面。
景必果知道梁劲要做什么,他有些期待又因为场合不合时宜有些紧张,他扯住梁劲的袖子,期期艾艾道:
“你那些属下……”
梁劲道:
“风这么大他们看不见的。”
他说着解开景必果的衣衫,大手在景必果的胸口胡乱揉捏起来,景必果感到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脯不时被风刮过,给他一种非同一般的体会,梁劲俯首在景必果胸口亲吻啃咬,景必果难耐地挺胸迎合梁劲的嘴唇和舌头,梁劲轻笑一声,说道:
“这么想要么?”
景必果用手抚摸梁劲一脑袋的乱毛,他感到在这样的狂风里,他急需一场激烈的性事才能消解心中挥之不去的烦闷感觉。
梁劲将手伸进景必果的裤子里,他灵活的手指不断搓揉景必果的男根,景必果被弄得兴奋起来,梁劲将他两条腿弯折抬到胸前,然后把景必果的裤腰往下拉一些,大约褪到大腿中部的位置,这样既可以方便梁劲进出景必果的mì_xué,若是就算别人看见两人亲热,有了裤子的阻挡也看不到景必果的私处。
梁劲扶着炙热的硬挺缓缓进入景必果的雌穴,景必果因为羞耻,身子格外敏感,他背上隔着梁劲的外袍被身下的粗糙的沙砾硌得有点疼,不过因为强烈的快感,这些细小的疼痛反而增强了情欲,景必果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大敞下身任由梁劲入侵,嘴里忍不住泄出细碎的呻吟:
“梁劲……唔……”
梁劲一边快速chōu_chā,一边喘息着说:
“好紧,你放松些。”
景必果不得不将两条张得更开,他的xiǎo_xué因为梁劲的入侵流了不少液体,又因为梁劲的动作在xiǎo_xué穴口一圈打起白色的泡沫。
虽然四周都是呼啸的狂风,景必果还是怕叫出声被别人听见,只能扯过外袍的一角咬在嘴里,他一转眼就看见旁边的大黑马正用一双深情的黑眼睛望着他和梁劲,他羞得不行,连忙扯起衣襟盖住身体,脸红地对梁劲道:
“它在看!”
梁劲只得呼哨一声,黑马问声站起身,嘚嘚地迈着蹄子离开,走到几丈外的一处石壁之下,依旧用一双张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瞅着这边。
荒郊野岭的外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