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如此入骨的要求,温婳竟是又一次醉了,出人意料地没有反驳,还乖 乖地微转过娇颜,闭上双眼,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疼爱。看着嫂嫂如此顺从,杜柯 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便把嘴唇凑了上去。
两人交颈热吻,使得房中的气氛又一次热切起来。良久,温婳满足地分开樱 唇,微嗔道:「亲也亲够了,还不快快放开人家。」
杜柯望着她娇羞怯怯的媚态,哪里还把持得住,嘶声道:「这样哪里就够了? 一辈子也不会够的哩。」语音刚落,两片滚烫的唇瓣再次吻上了她雪白嫩滑的颈 脖儿,贪婪地来回索取着。温婳发间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直惹得杜柯愈加迷醉, 爱意更浓。他把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美人儿娇软平滑的小腹,爱不释 手地来回抚摸着。
渐渐地,彼此之间的再次被点燃,温婳浑身娇软无力地贴靠在男子火热的胸 膛中,微微闭着双眼,轻扬俏首,只想着再次得他肆意爱怜。杜柯没完没了地汲 取着美人儿口中甜美的津液,双手向上滑动,微微在她挺拔丰硕的上一托,隔着 夏日薄衫轻轻地抚弄着。许是怕惊动了怀中痴迷的佳人,隔着薄衫般得春衫,杜 柯用自己灼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绵软娇弹的肌,探索着温婳那对骄傲的梨形 的完美轮廓。从敏感的缘感受到阵阵轻微的麻痒,温婳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绝美 的曲线娇躯,丰腴圆翘的美臀更是若有若无的抵触着男儿早就生气勃勃的火热, 惹得杜柯更加欲罢不能。
碍于讨厌的衣襟阻隔,杜柯用在梦中演练了无数遍的灵活指法很有技巧性地 挑开了佳人半遮半掩的对襟仕女装,微微拉开,以前如初雪般耀眼的雪白肌引 入眼帘,让我们的小sè_láng着实地大饱眼福了一番。迷茫着地美人儿只觉胸前一凉, 本能地伸手去遮掩,却无奈被小sè_láng紧紧抓着,只有可怜兮兮地任雪白无暇的身 子暴露在男子贪婪火热的视野里。此刻美人,娇羞怯怯,杜柯终于把心中郁结了 太久的爱意释放了出来,用力向前一挺,紧紧贴在温婳腴美的翘臀上,一阵颤动, 再也无法守住精关,闷哼了一声,一下子把所有的都泄了出来,直把温婳肥腴的 翘臀湿了一大片。
感受到臀瓣上羞人的湿热,温婳猛地身子一颤,在男子怀中似得蠕动了一番, 竟也前所未有地丢了一回。
两人在这绝顶的巅峰久久回味,渐渐回过神来。温婳身子一颤,纤手猛地向 后一推,一声不吭,飞快地夺门而逃,躲进自己的闺房里,直至用午饭时也不愿 出来。杜柯夙愿得偿,一时间心胸开阔,意兴阑珊地舞了好一会儿银枪,兴高采 烈地回客房泡了个澡。
直到晚间,杜柯方才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袅娜倩影朝着客厅款款而来,却也不 瞧他一眼,没事儿似地吃完饭,和温怡闲话家常。杜柯见美人不睬他,未免自讨 没趣,也不敢似往日般主动献殷勤,只傻傻地坐着,看着不远处的娇美身姿,渐 渐地似又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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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完晚膳,便纷纷散去,因再过两日温婳和杜柯便要离开温府继续江湖 之行,她们两姐妹情深,免不了有一些不舍的私房话儿要说,杜柯看着自己没戏, 倒是很自觉地回客房乖乖休息去了,彼此相安无事,一夜月光流连,已是无人欣 赏了。
话说卢云离开范阳来长安考科举已是半月有余,此刻思念家中那个雪儿娇妻, 哪有心思留在长安,早早单人一骑来去无踪了。卢云那匹马儿神骏异常,不消一 日卢云便已匆匆赶回家中,早把先前冯啸跟他说的名剑山庄的事抛到脑后去了, 也难怪他生来就是闲云野鹤事不关己的性子,只要家中平安爱人相伴,便此生再 无他求了。
昔年剑无形谈及座下四大弟子时有言,杨琦天资有限,裴彦优柔寡断,沈萧 杀伐太重,若卢云改了他散漫咸淡的性子,便是他的衣钵传人,奈何天性使然, 才有了现在名剑山庄乱糟糟的状况。
卢云到家后才发现母亲和素雪又出去拜佛烧香去了,很是失望,大醉了一场, 直到第二天午间才被下人叫醒,原是他中进士的消息传到了范阳,吏部给他派了 一个六品苏州织造的官,两天后就要远赴江南上任。卢云虽生性洒脱,将尘世权 势视若粪土,偏偏生在世代书香累世儒学的范阳卢家,传承千年的古老家族自有 它的规矩,哪里由得他这般自由,于是,未及与母亲与素雪告别,便又无奈地匆 匆离去,只身远赴江南上任。
卢云这几日奔波辛苦,裴彦也是为了名剑山庄上下大大小小的琐事烦恼不已, 他侯门娇公子一个,涉世不深,哪里懂得江湖上的那些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不过 是借着浣花公子的称号和剑无形昔年的威信,才勉强得以稳定了动荡的局势,终 于免了一场浩劫。
弘农郡西郊的一座古朴大的宅里,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妙龄女子手握一把七 尺银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