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你就不是个男人,除了这样,你是不是没有别的招?”余小西喊叫。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每天都在体验?怎么,最近的姿势腻了,想换个花样?”嘴里一句比一句放荡的话放出来,脸却沉的要命。
他从来都没有遇到一个女人,他明明觉得费尽心机待她,待却仍是一再要逃。
余小西其实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嘴里那些露骨的话,她疯了似的喊叫,却推不开他的束缚。
保姆听到动静从洗衣房里出来,抬头看到两人的情景简直吓了一跳,顿时脸上尴尬,都不知道是避开好还是不避开好。
骆少腾也注意到错愕的她,将挣扎的余小西抱离门板,脸色顿时沉的更加厉害。
保姆终于反应过来,当即什么都没想,快速离开公寓。直到门关上她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才想到自己衣服没换不要紧,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转头再看一眼门板,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个画面,老脸一下子就红了……
——分隔线——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较量,永远都是女人吃亏。这件事的结果自然是余小西非但没捞到一点好处,反被教训的厉害。骆少腾也是气坏了,根本就没有像往时那般顾忌着她。
她昨晚被折腾的身子都没缓过来,这会儿真恨不得死了一般。
激情过后,他是第一次碰了她没有抱她去清洗,表情也冷冷的起身去了浴室。
余小西整个像被撕坏的布娃娃那样摊在地板上,目光怔怔望着天花板。直到耳边传来清晰的关门声,就像解开魔法的咒语,她才清醒过来。
“啊!”她捂着耳朵尖叫,比发生第一次那样还要强烈。站起身后,发泄便的将柜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
哐当当的一连串声响,刚进了房间的骆少腾听到动静转回来,便看到客厅里的一片狼藉。
她身上披着残破的脱衣服,几乎将整个客厅的东西都砸了,模样疯狂而痛苦。骆少腾就站在那里冰冷地看着她,没有阻止,他最讨厌别人背叛自己。
晚上,骆少腾出去了。余小西再次升起离开这个地狱的念头,然而她拉开门才发现,门口他早派了两个保镖看守。
余小西觉得自己的世界毁了,一天比一天灰暗。
隔天便是那位蒋太太举行的酒会,余小西被送到一家叫魅影的私人造型室。据说这家造型室是m市最为有名的,有人甚至为了蒋太太这场酒会,前一个月就在预约他们的首席造型师。
不过那名造型正在余小西身边忙来忙去,对方一听是骆少腾抢的人,这个面子还是给了。
“骆少奶奶,这是骆少给你准备的今晚要配带的珠宝,真的很适合你呢。咱们接下来再挑挑衣服、鞋子,就要开始做头发了。你看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
余小西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致,就随便选了套宝蓝斜肩的礼服,露着白个肩头,前面裙摆在大腿处,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腿,后面的裙摆却一只拖到地上。丝绸的布料随着她的走动,像流动的水,真是美丽极了。脚下十公寸的细跟烫钻鞋,妆化的精致却不浓,将她的五官全部衬托出来。
不愧是顶尖的造型师,经过她这样一番雕琢,余小西这副模样绝对可以在宴会上惊艳四座。
造型室很大,今晚参加蒋太太酒会的太太们,百分之八十都在这里。其实也就那么几位,毕竟m市有头有脸的也就那么多,这里面的新面孔最惹眼也就是余小西了。
那些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是狐疑的,因为报纸大家都认识她。
“瞧她这身打扮,难道也是去参加蒋太太的宴会?”有个太太酸溜溜地说,其实心里也是不相信的。
“蒋太太这次的宴会请的都是已婚人士,你以为人家恭维地喊她一声骆少奶奶,她就真的跟骆少结婚了吗?骆少腾会娶她?真是笑话。”
“就是,咱们怎么没听说骆少结婚了呢?再说,就算她想参加这个宴会,骆少今天娶她也来不及了。”
余小西从卫生间里出来,因为四周都是衣服架子,那些人并未注意到她,她却将这些话听了个分明。
她虽然对今晚参加的宴会不上心,却也知道是去参加一个姓蒋的太太的宴会。可是刚刚她们说,蒋太太这次针对的是已婚人士,那么骆少腾为什么要带自己去?
他想借此宣布他们已婚的消息?
余小西皱眉,她的心思太过单纯,根本猜不透这些豪门间的事。正打算离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佩姨,你也在这里啊?”
她皱眉望去,就见一个女孩子朝这几个太太身边扑过来,正是许久未见的张舒雅。
“你这丫头,今天是蒋太太的宴会,我们不在这里在哪里呢?”几个太太的造型都做的差不多,又是相熟的,正在这里聊天打发时间。
“哦,我倒是真忘了。”张舒雅不感兴趣地皱皱鼻子。
虽然那个蒋太太请的都是一些光鲜靓丽的名人,但是都是结了婚的,有什么意思?
“这丫头是看不上我们啊。”因为都是相熟的,所以另一个太太取笑。
“我哪敢哪敢啊。”张舒雅撒娇。
“我们这群人结了婚、上了年纪才需要倒腾,你这么年轻漂亮又是来做什么?”被喊佩姨的人问。
张舒雅被夸了两句就飘飘然起来,说:“我今天过生日啊,当然要打扮的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