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历史中有明确记载的比如龙、凤凰等,更多的都被划到非人——妖一类中。
虽然都被人称作妖,那些旧神和大妖们还是自恃身份,不会就此把后世修炼得道的小妖们当做同类来平起平坐。所以两者间的关系更多是庇护或者奴役。
山神的聚会三百年一次,每次都会维持几个月,除却刚开始几天不得缺席之外,其他时间都是随意。奎山主峰之上的宴会之处密密麻麻的摆着桌凳,日日供着仙果佳酿,供人自行取用。近几千年来,因为洪荒诸族的式微,山神的聚会之上,参与的也不只是山神,一些与山神们交好的大妖也会参加,再加上被当做娈宠或者仆人的诸多精怪小妖们,往日清清静静的奎山,一时也是热闹非常。
开始几天,重光总是把雩生带在身边。雩生不爱抛头露面,可重光不依,总要光明正大的牵着雩生的手,把他介绍给自己交好的一帮好友。言辞动作之中,喜爱之情一展无余,甚至无需重光多言,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说要刚给雩生见面礼。重光没有反对,雩生也就坦坦荡荡的都收了。
这般过了几日,该见的都见过,该吃的也都吃过,重光还有事要商讨脱不开身,雩生倒已经厌了,便问重光讨了奎山的地图,打算后面的日子就游山玩水度过。
雩生首先打算去看日出,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他睡在床里面,下床总要跨过重光,谁想到刚刚伸出一只脚,就被重光拦腰抱住压在身下,抬起他原本就伸着的那条腿,两根手指粗暴的插到花穴里搅了搅。那穴被肏了一晚上还软着,水嫩嫩的,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雩生一下子就软了腰,只能任由重光抽出手指换上他粗壮的ròu_bàng,继而捅开穴肉,一插到里。
床幔之中又响起胯撞到柔软的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yín_shuǐ被搅弄的声音,还有低哑的粗喘与时高时低淫叫。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停歇。
掀开床幔首先出来的是重光,一脸餍足的舔了舔唇,穿上衣服先行离开了。接着过了许久,那遮的严严实实的布幔才又有了动静——一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那上面满是红或青紫的痕迹,昭示了之前的交合是多幺的激烈。
雩生惦记着昨日定下的行程,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起床,绞了热毛巾把身上干涸的精斑一一清理干净,又从床边的柜中取出一截柔软的布条,一层一层的裹在shuāng_rǔ之上。
尽管生了个男女同体的身子,情动之时会叫重光夫君,也甚至有给他孕子的觉悟,但雩生心里还是把自己当作男子,也同样希望别人能他当男子看待。所以他说什幺也不肯再穿女装,甚至每天都把胸缠起来,不让别人看出他shuāng_rǔ的秘密。
重光自然知道雩生的心思,哪怕每每看到雩生的shuāng_rǔ被布条勒的发红而心痛不已,却也从来没有出言阻止。而实际上雩生停了鱼鵁肉汤,胸部不会再变大,shuāng_rǔ又时时被重光吃空,缠起来布条来也并非十分难受。
错过了日出,又加上身上还软着,雩生便只打算附近逛逛,谁知他刚走出院落不远,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雩生故意走走停停,就听那两道气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这般不知道藏匿的行径,大约修为也高不到哪去,雩生想到重光之前与他说的来奎山参与集会之人的不同身份,心中有了大约的猜想。
雩生穿过一个花园,到了他今天第一个目的地,名叫雀落峡,一侧是茂密的松林,一侧是垂落的瀑布。混着水汽的松香味弥漫,格外清新。雩生施施然的坐在崖边的青玉凉亭里,只觉得奎山不愧是众山之首,处处皆是精妙。
跟着雩生的两人藏在松林中许久,终于还是羞羞涩涩的走了出来。果然是两只小妖,不知道是哪位大仙带来的,薄纱轻覆的身体纤细又漂亮,微翘的眉眼水润润的,举手投足里都是惹人怜爱的风情。
那两只小妖走近了些,又踟蹰了片刻,其中看上去更清纯些的首先开了口,那声音显然是经过仔细调教的,又轻又软,好像微风吹拂耳畔,又一字一句清晰可闻,“奴家玲琅,他是缨络。前几日晚上我们两个在林中迷路,不小心冒犯到了公子,特来告歉。”
雩生左思右想没想到什幺时候见过这两人,听到他说到林中,才反应过来。来奎山之后,唯一一次半夜还在屋外的,也只有与重光在温泉交合的那次了。情人之间的私密被人撞见,还被人找上门来,雩生也不知道要用什幺表情面对,最终只好绷着面皮,从鼻腔里哼了一个‘恩’,以示知道了。
玲琅初时还拘谨,开过口就放松了,也不在乎雩生的冷淡,又道,“重光山君向来低调。这回动用夫诸神兽,想必对公子是宠爱非常。”
“算……是吧,”雩生依然绷着面皮。
玲琅闻言嫣然一笑,那笑容美的哪怕雩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听玲琅道,“我与缨络都是赤辉山君的娈宠,赤辉山上自古圣产雪狼……”玲琅说着,有些羞涩,脸上也爬上了两抹嫣红。
为什幺要脸红,雩生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露出疑问的模样。
玲琅又道,“主人百年总要发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