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她才低下头去不动作。
宁彧表情不善,重镜大概已经猜到几分。
宁彧的手指压在包裹重镜的毯子上,往下压去,露出重镜的脸。
重镜更加无地自容,脸别到一边,自嘲道:“大小姐别看我了,这张难看的脸会让你受惊。”
宁彧没说话也没言语,只用手指够勒重镜脸庞上的伤痕。那伤痕从重镜的脸颊上延伸到她的左耳根处,长长一道,颜色已浅但却是难以忽略的。
“你这道伤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宁彧轻轻的生意在重镜耳边划过,留下一片温热酥麻。
“两年前,在和青雀堂的对战中留下的。”重镜回答。
“两年前,青雀堂偷袭我的车,你当时为了救我不顾生命危险挡下了刀枪,除了腹部中了一枪之外,脸上也留下了这道刀疤……”宁彧的唇靠近过来,她的呼吸和指尖的温度一并在重镜的疤痕上爬行,酥麻感更甚。重镜被包裹的身子持续发热。
“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