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阎霄放空身心等待时间流逝之时,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诸多形态各异的大树。
其中一颗,赫然就是掀飞玄老那颗,足足有数丈长枝干的老树,而周遭的大树,似乎都以其为首,纷纷将阎霄围成一圈。
奇怪的是,这些树木,不但树干之上,有着眼睛与鼻子,就连两端,微微凸起的树皮,看起来都如耳朵一般,长着树眼。
“你说,这家伙在练锻骨诀?”巨树一只躯干指向一株仅有丈许高的青色小树,问道。
“是的祖上,这家伙的摆出的身形,正是我们无法修炼的锻骨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片骨页上面写成了九阎炼魂诀。”小树回道。
“嗯,看样子,是挺像咱们玄祖体内印记的那功法,只是太过久远,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与不是了。”巨树微微的晃动了下,其树顶纷纷掉下枯黄的叶子,而其树干之上的眼睛,竟凸出了两处如眉毛般的树皮,微微皱了起来。
“要不?我们将这小子弄醒一问,不就可以知晓一二了?”离阎霄最远的一株枯黄树木说道。
“唉,那到不必,此子竟然可以修炼古祖的功法,应该不是此界之人,否则,光是这式折骨凝环,就能让其停滞不前了。”巨树说道,沉重的声音回响在此地。
“祖上,那被困于绝弦洞中之人,该如何处置?”巨树身旁一株黑皮老树问道。
“黑草,那人就暂且将他困着先,等此子醒转了,问出他们此行的目的,再做打算,那人竟然懂得让此子呆在此处作为弦引,必然是有些阵法上的造诣。”巨树缓缓说道。
围成一圈的诸多树灵听罢,纷纷扎根地底,化成普通树木,就连那巨树,也都如此,等待着阎霄的醒转。
而此时的阎霄,自然不知道身边发生的这一切,早已深深的入定在此功法的玄妙之中,只见其魂力,从头至手,由手流转到足尖,再经由腿部,汇集到了丹田,然后再扩散至周身。
其体内的魂芒,也由于这般不断的散发魂力,汇集魂力,逐渐的焕发出璀璨的光芒,使得那几处忽明忽暗的光点,也随着这唯一魂芒的闪耀,愈加的明亮起来。
随着那魂芒越来越亮,阎霄的体表,不断的滴落一滴滴漆黑的液体,仿佛,体内的杂质,再次被提炼了出来。
咻!
不知何处,传来了飞梭之声,而巨树一听,骤然起身,那一张满是老皱树皮之脸,显出从所谓有的惊讶神情。
“这小子,居然...居然能引来引弦之徵!”巨树微微颤颤的说道,看着阎霄的神情愈加的显露出难以置信。
“苍天有眼!让龙魂后裔能够出现在此处,定然是让我们能够重归一体,重返仙界!”巨树微微颤颤的说道,老泪众横,不断的滴落巨大的绿色液体。
情至于此,使得巨树都不在恢复原形,静静的看着阎霄,以及那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引弦之徵。
一个时辰过去了,阎霄依旧在入定,而那巨树也依旧在注视着阎霄。、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直至第九个时辰,那阵咻咻之声,愈发悦耳,仿佛随时就有什么物体,要飞到此处一般。
“来了!果真是这小子引来的!果然是他!”巨树一副果真如此的模样,两眼愣愣的盯着空中。
只见一枚如同巨树般大的铁器,远远飞来,声势之大,就连巨树,也为之惊叹,而那铁器,离阎霄越来越近,而其体型,也随着接近阎霄,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才看出,那铁器一面圆顶,中间凸出一根细长,其顶尖锐如同针尖一般。
“哎哟妈呀,九个时辰总算过去了。”此时,阎霄自入定的境界回过神来,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下一步,应该就是使用那耀魂石,来点缀更多的魂芒了吧?”阎霄说道,取出怀中的馆主令牌,将那耀魂石取了出来。
而其丝毫没有注意,其一里以内,已经被诸多树木围成一圈,而其头顶,更有一枚如同钉子般的铁器悬于上空。
与此同时,处于那绝境之中的玄老,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抓狂似的运用着其各式功法,疯狂的砸向那四面墙壁,就连其头顶与脚下,都被其一一尝试过了,可除了偶尔被其轰击掉落的些许墙皮,就没有其余之物出现,就连轰击之时发出的声音,都没有传出一丝,到玄老的耳中。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连我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玄老吼道,可明明使劲力气,自己的耳朵却一丝声音都未能听到。
“这都一整天了,被困这里一整天了,是什么地方好歹也让我知晓一二,哪怕让老身归寂于此,也得让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玄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地上,不在尝试。
而密室之外,此时,两名兔耳修士,正在门口看着那扇骨石门,愣愣出神。
“阎公子,才与你相聚短短几日,就再次分开了吗,你何时才可出来....”骨石门之外,月晴哀怨道。
“姐姐,你从万卷阁之中回来之后,就开始对这臭流氓这么着迷,是不是他给了什么丹药你吃,另你如此死心塌地!”一旁的月明看着自己姐姐那痴怨的神情,厉声问道。
“妹妹你不要胡说,阎公子不是那种人,是打从万卷阁出来之后,我就能隐约感到,一直阻挡于我聚芒成珠,集珠成星的那层隔阂,就要被捅破了,而最初感应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