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菀哽咽了下,说不出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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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乔母从乡下赶了上来,听春花说乔菀和简言离了婚,现在又要结婚。
这些事,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从刚开始简言不声不响就把乔菀娶进家门,到后来又不声不响离婚也没知会她一声,这会连复婚的消息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心里多少有股气憋在胸口。
可春花将他们的故事说得原原本本,连她这个老太婆都不得不感动,还能说什么呢?
到简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管家开了门,乔母笔直地站着,扬起头一步步走了进去。
简言正好在楼下,丈母娘突然到访,他怔愣了下,脚步迎上去,沉稳道,“妈,你怎么来了?应该打个电话过来,好让我去接你。喔,乔菀在楼上,我上去叫她下来。”
乔母冷冷一笑,故意逗逗他,不瘟不火地道了句,“我不是你妈,别乱叫。我记得上回你来,可答应过好好照顾我女儿。离婚,结婚,都是儿戏吗?”
简言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微微欠身道,“抱歉,原本我和乔菀准备明天亲自去乡下把您接来,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乔母讥诮一笑,“呵!果然是商人,说话还真够圆滑的。”
“是我的错我承认,这件事我以后慢慢和您解释,我先去让管家给您准备客房。”
她摆手,“不必了。”
简言微微眯了眯眼,丈母娘突然到访,似乎脾气还有点大,记忆中乔菀的母亲喜欢喝酒,他便试探般地说了句,“我这还有几瓶原浆的醇酿,您要不要尝一尝?”
乔母一听,咽了口口水,轻撇了他一眼,“酒?先拿来喝喝看。”
乔菀从楼梯上下来,一看见母亲竟然在楼下,加快脚步走下来,一头栽进母亲的怀里,差点哭出来,“妈,你怎么来了?”
乔母轻轻揪了揪她的耳朵,“死丫头,要不是春花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你打算瞒我多久?”
她抿唇一笑,双手拽着母亲的手一个劲左右摇摆,嘟起小嘴道,“对不起嘛,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乔母哭笑不得,轻刮着她的鼻梁,“就知道撒娇。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真是胡闹。”
“春花这个大嘴巴,又和你说什么了?”春花还是死性不改,一点也靠不住。
乔母白她一眼,“该说的,不该说的,妈都知道了。我这次来,讨杯喜酒来喝,顺便看看我的小外孙。”目光在乔菀的肚子上直打转,满心欢喜地勾着唇停顿了好几秒后撇向简言。
他愣了愣,从刚才的话来看.......他倏然提眼,“妈,你原谅我们了?”
“你们爱得死去活来,我不原谅行吗?”说实话,春花将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她感动地哭湿了一整块毛巾。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爱情,很多人一辈子也只敢想想,哪怕是求,也未必求得来。她又怎么会真和眼前两个年轻人置气。生平最挂心的,就是这个女儿,女儿觉得好就行了。
妇人的表情明显温和了许多,简言不解道,“那您刚才说不住客房?”
劈头盖脸的,乔母冲着越看越顺眼的女婿不紧不慢道,“客什么房,我是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