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咸安并不介意,笑道:“朝中人心难测,千万别故作清高,惹人嫉恨。”
“徒儿理会的。只是应付这些虚伪客套实在令人心烦。”赵润玉并不见多高兴,“徒儿不解,明明师父说降安穗、滨江,才是居功至伟,为何皇上却只字不提?”
唐咸安看看了四周,已经出了宫门,官员早就散去,附近没什么人走动,但仍是低声细语道:“你我师徒之缘是皇上亲口所赐,为师也不瞒你,为师早就在教导公主学业。”见赵润玉震惊,他小声笑道:“你心中有数就好。皇上待你我师徒如国士啊。”
原来皇上让师父谨慎为官,竟是为了公主。如此低调行事岂不是说明未来诸君就是公主吗。赵润玉由衷感激道:“多谢师父提醒。徒儿此生只唯皇命是从。”她还有些疑惑想要再问时,就见不远马英和武青昭嬉笑过来问她家住处,说是明儿上门拜访义母。她略有一思索也就答应了。
二人走后,唐咸安有点担心道:“马英看你的目光可是有些不同啊。”
赵润玉颇觉为难,叹道:“徒儿知道。当初结拜是想能更好的同心协力建功立业。毕竟练兵之初,军中对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