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仙柔却摇摇头道:“端王府关于这三人的情报还少?闵炜无谋倒是真的,可哪里有勇?在钜城时,北狄一旦来犯,他哪次不是靠着他岳父?把粗鄙当豪爽,到处炫耀武力,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烂泥。莽而无谋更为贴切。闵煜对下属颇为亲和,图了个礼贤下士的美名,他这人爱惜羽毛,极重名声,倒有些骄傲之气,不过看他今日对王老板的态度,连这等小人他都谦礼,可见并不是真的贤,骄伪而多疑,才是他的本性。闵炫寡断却是真的,不过此人狡猾善变,非有十成把握决不肯轻易涉险,他哪里会躁?狡而寡断才是。他今晚三番四次挑衅闵炜是有缘由的,你可知?”
“你真是给个蜜枣又抡起一棒。我还指望你夸呢。”湛凞撇撇嘴,“我连这都不知,这世子趁早给别人做吧。闵踆虽不喜大儿子,但没有谋逆大罪也不会拿他怎样。闵炫成天间想他两个哥哥死,都快疯魔了,闵踆不发话,借他个胆他也不敢,京城遍布闵踆的耳目,他刺激闵炜,不过希望闵炜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举动,惹怒了闵踆才好下黑手。他今儿只是小试牛刀,日后还不定要出什么招了。”
“你啊,”闵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