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凞给她哭得心里酸苦,忍不住哽咽起来,“你放心,我自有法子保全。”
“什么法子?不过就是你的那些暗卫,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的那些暗卫就是武功高的和大罗神仙一样,那也架不住他们人多。这是闵踆的地盘,御林军、戍京军加起来二十万呢,又有城墙又有弓弩,你的人是铁打钢做的?以一敌百还是以一敌千?”闵仙柔的泪水几乎要把锦帕浸湿了。
湛凞也控制不住,落下泪来,“让你独自在这虎狼环饲的地方,我宁可去死。”
听她这么说,闵仙柔顿觉身子一软,仿佛这泪水竟将自己一同化了去,“我知你心,你也应明了我心。我曾在你父王前面发过誓言,此身此心只属于你,断然不会负你。”
湛凞红着眼过来将她搂在怀里,“我是这为这个吗?我真是想要你身子,何必等到如今?仙仙,你的苦旁人不知,我最清楚。你心里最是自尊自强,绝不能对外人敞开心扉。我若不在你身边,你累了,靠着谁去?你哭了,谁给你拭泪?你偶尔想使小性子,找谁撒娇去?你说我如何忍心离开你。”
闵仙柔紧紧抱着湛凞,恨不得化作蔓藤紧紧绕进她的血肉里。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