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於,在一声狂叫之後,她又精了。而他仍旧「硬可穿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无比,我秋绮真服了你。」
吕秋绮的高潮,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着他的胸,狂吻他的胸毛!吕秋绮虽紧吻不放,池天南却又暗示毛可欣,尽速二肘向後撑地,然後斜坐着八字分开二腿。
「做什麽呀?」
「我还可chā_nǐ。」
吕秋绮见他以节目紧凑,而yáng_jù并没精状态,就疑问道:「天南哥,你不是说即将身了吗?怎麽…」
「那是你中了我的道儿,而我这麽催你,不外乎使你紧张应战,猝不及防,而溃不成军。」
「哦!原来你真有几招。」
「不只几招,该说有许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儿。」吕秋绮又飞吻他的肩、胸,才放松他,在旁观「战」!
此时,只见池天南也如可欣一样,二肘向後撑地,接着,以硬yáng_jù对可欣的yīn_hù奸入,然後互相挺起下体的奸插。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击之味,大凡yáng_jù半坚半举的人切勿使用,盖此乃真刀真枪之作战法!在这半撞半奸的状态下,显而易见,池天南逐渐不易坚持了,这可从他速度越来越慢得知!
「可欣,我来帮你进攻他。」
吕秋绮低头去舔池天南抽出之半截yáng_jù,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他渐渐显出不自在的神情。池天南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风骨,无奈已觉时不我了。於是,他久思之下,他决定孤注一掷--改变插yīn_hù的姿式,转以俯地挺身的激进式。
当他改为俯挺式奸插可欣yīn_hù後,吕秋绮又从他屁股後舔他gāo_wán。池天南纵是仙风道骨也禁不住两美进攻,就在chōu_chā了一百下左右时,下体猛地一抖,阳精就热烫烫的「卜滋!卜滋!」射入可欣子宫中。
他终於像气的球,低头到可欣的rǔ_fáng,并顺口吃入他的口中,而下体紧紧粘住她yīn_hù内。同时,可欣也意味到暴风雨之来临,紧紧搂着他,静静享受他shè_jīng的快感。
未久,由於她的腿已伸直,yīn_hù下低,池天南的阳精溢出yīn_hù外,而吕秋绮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宝贵,即以舌尖舔入喉。
过了五分钟,池天南居中两女仰卧。他一手摸吕秋绮奇大地奶房,一手摸可欣奇紧的yīn_hù,对她们说:「两位làng_xué,大yáng_jù今天的成绩及格吗?」
「太及格了,比我那老死鬼,简直天地之别。」
吕秋绮感叹道:「可欣,你感觉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这也是我和他约每半月幽会一次的原因。」
「你怕太多次?」
「是的。」毛可欣依依不舍的摸着他的gāo_wán,道:「快乐固需享受,生命也宝贵,假如像今天下午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池天南笑呵呵道:「你何不说快死不老。」
「唉!年青青的,谁愿说那不祥字眼。」
「这麽说,你是生命第一,享乐其次,对不?」
「是。」
「喔…秋绮,你呢?」
「我怎样?」吕秋绮人虽徐娘一些,此刻秀眸却深情款款的顾盼他一下,答道:「总之,我也爱你。」
池天南飞吻一下吕秋绮的奶房,道:「秋绮,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池天南转过头用手指轻捻她的桃源ròu_dòng,道:「你们以後要和我怎样幽会?幽会次数几次?」
吕秋绮望望她,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倒是可欣像是只解语鸟,她大方的说:「秋绮姐,我只是介绍人,以後你们要怎样拍拖,我决不横阻,只要你不把他独占就可。」
吕秋绮道:「可欣,你言重了,天南哥本来是你的,我只求分享就很满足了。」吕秋绮说到这又隔着池天南的腿,伸手去摸她的阴核道:「何况,我并不太需要什麽,以前我去你家玩,我们两姐妹不也常常磨镜熬过去了。」
「但是那是没有男人的时候。」
毛可欣拉她的手去摸池天南的软yáng_jù,而吕秋绮本想缩回去,又无限依恋地道:「可欣,以後约会我以电灯泡的身份就行了。」
「这麽说,你弃权罗?」
「为了你我情谊,这是明智的抉择。」
「好,谢谢你。」可欣转向池天南道:「那麽天南哥,我俩还是半个月一次吧!」
「你们真这麽决定?」
「是啊,你不高兴?」吕秋绮仍深盼着他问。
「这样一来,我总觉得饿得荒,吃得太饱。」
谁知话一出,秋绮已暗中撞肘,似示意稍安勿燥,她自有安排,果然,池天南於是话锋一转道:「哦!可欣。」
「什麽事?天南哥!」
「算了吧,我也觉得你的提议很好,以便平常努力於事业。」
「对,你能开窍最好,性生活这件事,只占平常生活百分之零点几,患不着太痴迷。」毛可欣又对吕秋绮道:「秋绮姐,你说是吗?」
「本来就是。」
「好!那我们就本月初一在此重聚吧!」毛可欣对他们同时宣布。
「那麽,现在要分手啦?」
「喔,对,你看,阵阵归鸟已南飞了。」
「慢点,我舍不得这二顿美餐哩!」说着,池天南要她们二肘後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