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你妇人之仁!朕百年之后,怎能守住这片江山!”
“父皇……儿臣知罪……”
李豫急怒攻心,只觉得眼前一晃,坐倒在了龙椅之上,“朕如此处心积虑地为你谋算,你竟如刘家阿斗一般,你让朕如何不痛心?”
“父皇……”李适连忙起身上前扶住李豫的手臂,“您要骂我,要打我都成,可万万要保重龙体啊!”
“你不孝!华阳不孝!你们统统都不孝!”李豫狠狠地推开了李适,自己缓了缓气,怒道,“朕不想再看见华阳,朕没有这种怯懦的女儿!你去,暗中将她押去道观,今后她的身子好也罢,不好也罢,这辈子,不准踏出道观一步!就让她在道观中,为皇家修一辈子福!”
“诺……诺……”李适点点头,父皇若不是念在父女之情,只怕皇妹也只有死路一条,如今求得清净一世,也总好过远嫁漠北好。
只是,他还闯了大祸,那密信已送出,自古君无戏言,他能做的只怕只能如此,“父皇……儿臣可否将密使给追回来?”
“君无戏言,朕既然要嫁华阳,就必须嫁华阳!朕方才说的暗中押华阳去道观,你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