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我何曾……”云晚箫没想到云扬会添油加醋地说这么一串出来,原本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浮了起来,狠狠白了云扬一样,“回去再按军法处置你!”
云扬抱拳笑道:“就为了将军的一碗喜酒,末将甘愿领罚!”
“胡言乱语!”栖霞冷斥了云扬一句,“我瞧公子许是身子不适。”说着,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云晚箫身边,似模似样地摸了摸晚箫的额头,“公子好像是中暑了,云扬,快些去取些水来。”
“是!”云扬脸上的笑容浓了几分,解下马鞍边的牛皮水囊,头也不回地蹿入了深林之中。
栖霞坐在了云晚箫身边,取出随身的手帕为云晚箫扇凉,“公子心静一些,自然就能凉快一些。”
云晚箫知道栖霞的意思,点了点头,不敢再去想方才霍小玉的笑脸。
这主仆三人的对话,坐在马车中的霍小玉听得分明,不由得窃笑了一声,心道:“这冰块突然发起痴来,也是个有趣之人。”
郑净持轻轻撞了一下霍小玉的手臂,“小玉,你在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