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庆幸,自己此次外任也够得上是不虚之行了,至少这两日薛媌是容得自己为非做歹的,就算将她胸房处揉弄的红痕遍布都未拦阻一下。“你为何不与缜儿同去陵州?”萧夫人第二日刚听了萧缜说即将赴外任的话便问向薛媌,她此时的眼中便稍带埋怨,想着他两个年轻的夫妻怎么就舍得分离?自己的儿子八成是舍不得的,就不知这媳妇是如何打算的,难不成是怕路上辛苦?
“夫君未必会在那处呆得长,况我这身子也一向不大爽快。”薛媌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想与萧缜同去,但人家却是要让自己看顾府院,省得他两处操心。
“你随我过来。”萧夫人听了这话面上现出几分无奈,唤过薛媌到了内室,也不待她坐定便道:“你这身子有何不妥?”
薛媌被婆婆这正儿八经的一问倒不知如何圆了刚才的话,自己这身子自己知道,除了因萧缜时不时的辣手摧花弄得痛苦不堪外,再就是来月事时磨折两天,不然还真算得上是无病无灾。
“可是缜儿不想你同去?”萧夫人见薛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吭声,心里倒大概的明白了几分,定是自己这长子心有旁骛,不肯带媳妇同去,可自己这做娘的如何还能再让他夫妻两个南北分离呢。
“夫君自有他的道理,娘,就由他安排吧。”薛媌此时唯有低了头,据实以答。
“那跟娘说实话,想未想过与缜儿一同赴任?”
薛媌还未见过婆婆的询问中竟然有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她一时间受此迫压,唯有点了点头,“自然是想的,不过……”她这句还未说完,萧夫人已然接过了话头道:“有这个心才对,娘是过来人,知道年轻夫妻到不了一处的为难。”她说这话时便了然地笑着望了一眼薛媌,这下子薛媌的脸更红了。
“听娘的话,只管陪缜儿去陵州吧,家里的事有娘呢。”
“娘你这一向虽说是未犯毛病可也不很硬朗,二弟又小,家中没个主事的确是不该。”薛媌这时可真正是两难了,既不想萧缜冷清清的身边无人照顾,又不想这府中少了当家主母。
“娘知道你孝顺,可想着缜儿在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萧夫人这一心为儿子打算的话说出来,薛媌便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再者说,他在外的时日一长,你也不多想?”
萧夫人这话转的太快,快到薛媌起初未懂她是何意思,待到清楚她意有所指时方扭捏起来,“夫君倒不是那样的人。”
“他没那个心可保不准别人有。”萧夫人对自己的儿子当然是说不出半个不字,若是真有什么是非那也是狐狸精使了下作的手段,因此才提点儿媳妇,有些事是不得不防。
薛媌这里只管含糊地点了下头,而萧夫人则满意地起身出去了,外面的房中,早饭已然摆放齐整,萧缜正等着她娘儿两个,萧维则刚刚才进了门。_
“以后要早些起身,帮着娘打理府中事务。”萧夫人才一坐定便向小儿子发了话,倒把他说的一愣,家中这一向都是由嫂嫂打理,自己上前去做什么?
萧缜听完这话便扫了薛媌一眼,面上神色难辨,她这下子便心里发虚起来,只能低头装做仔细品着碗中的细米粥。
“娘,就让媌儿留在家中照看,二弟还小呢。”萧缜这样子还是不赞成薛媌同去。
“大哥真要离京么?”萧维这才知晓了一些原由,他在学馆中倒也有所听闻,只是未想到这几日便有了确切的消息。
“你大哥后日便要去陵州任太守,你嫂嫂自然也该同去。”萧夫人这话虽说是对着萧维讲的,但那不可驳回的态度则是做给萧缜看的。
“嫂嫂自然要去照顾大哥,府中有我尽管放心便是。”萧维这已然十四岁的少年原本就少有稚气,如今一旦知晓自己肩上有了责任就更是做出了老练的模样,象是要让桌上的家人放心一般。.
“二弟只要帮着娘亲管好帐便可,旁的差事徐妈妈也能担待些。”
“你们两个只管去,以往娘又不是没管过家。”
这个早饭萧缜始终未再多说,之后便照例上朝去了,薛媌见他上马出了府门,这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她虽说现在有少许喜出望外的意思了,可再一想方才萧缜的一言不发,心头便又有些慌张,他那般的深沉模样定是心中生了不满,怪自己未听从他的主张,但婆婆这番举动不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谁曾想她是如此设想,连夫妻分开时日久了会有不妥都虑到了。
薛媌饭后又陪在萧夫人房中多时,将家中近期的境况一一说给她知,萧夫人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帐本时着实感慨了一番,想她进门才不过一年半,家中的进项便多了几处,节余也是日增月累,自己没她那本事如今也要打起十分的精神应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