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形状,这会儿估计都要气炸肺了。
萧缜气鼓鼓的坐到床尾,刻意离不知好歹的薛媌远了些,而这会儿了,那方才还象没头苍蝇般的小东西倒又开始飞的平展高滑了,还不时在两人中间绕来绕去,未能意识到它此刻就是在挑衅萧大人的权威。
狠狠盯着眼前亮光的萧缜憋足了浑身的劲,瞧准时机用力的一带,终于将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绳之以法,但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分青红皂白,手中的它已然是凶多吉少,不过这只要不被薛媌看到就行,因此他本着有始有终地做事原则下了床,把窗子大打开,让这被自己杀一儆百的小东西和它的同伴回归自然,再不能让它阻碍自己去温柔乡中沦陷。
“热了吧?我给你扇扇。”随着萧缜身后下了床的薛媌殷勤地为其送水打扇,借着刚刚点起的烛火微光,萧缜的脸色显见得是极为难看,象是自己又做了何等不忠不孝之事似的,不会又象以前那样摆脸给自己瞧吧?这会儿也没饿着他?不过也说不准,没看见人家又不出声了吗?向来都这般,脾气上来了就不大理人。
萧缜此时身上有些发热,只得又擦洗了一遍手脸,之后便上了床,一声不吭地翻身躺向床里,实在是不想搭理讪然陪笑的薛媌,以后再讨好她可都得琢磨琢磨,怎么比给朝廷写个奏章还难呢?
“你不热吗?”薛媌紧跟着粘上了床,坐在萧缜的身旁一下一下的为其打扇,又将他的衣衫解开了些,生怕他又气又热的闷病了。
萧缜还想着和薛媌多置一会儿气,可她不断地在自己身旁软语温存,方才那难骚的心痒就又一点点地浸了上来,虽说这会儿好不容易静凉了下来,但要让热血再次沸腾起来也是件太容易的事。
“你给我吹吹才好。”
薛媌本想甩开萧缜厚颜无耻抓上来的手,可人家转过身后就握的死紧,她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揉捏了起来,想想这人也有趣得紧,才气了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就又知道色迷迷地瞧着自己笑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一般,不就是想一逞□么?那就让他得意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劳心劳力地想讨自己的好呢。
“这儿。”萧缜对着薛媌指了指自己刚刚扯开的领口,示意她将樱唇对准此处。
薛媌害羞地将脸抬了起来,本以为装模作样地给他吹吹脸就当赔不是了吧,谁想到此人还要变本加厉,照此下去,自己岂不是要太吃亏了。
“不吹不吹吧,过会儿也还得热。”萧缜一本正经地坐起了身,开始宽自己的衣衫,薛媌则知情识趣地仰倒在枕上,紧张不安地看着帐顶,只盼着今儿个某人能手下留情,别因为计较方才的事儿刻意多番折腾。
“不次再不给你弄这东西了,白使了十两银子。”萧缜将手伸向薛媌的衣领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渐渐显露出的白润高耸,心中极是满意她此时的顺从乖觉,不知不觉地将心里的委屈吐了出来。
“你还……,”薛媌适时地将抬高的声音又放低了下去,不想再让萧缜以为自己还计较为此花费的银钱,那样多扫兴,“下次你自己捉给我才成。”
萧缜听了薛媌这话真是面有难色了,自己好象真不是做这事儿的材料,还是写个文书个策什么的最拿手,但那东西薛媌看了也只会觉着没意思。
“要不……,”萧缜再也受不了纱帐之中玉体横陈的诱惑,想了好一会儿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吻上了薛媌的绵软处,让她整个人由此一激灵,近而颤起了手,象是又要将其推开,还好这次萧缜有所准备,跨坐在她身上后便将其按得死死的。
薛媌这会儿心里象是有千种滋味般,只觉萧缜所为太过放荡,这哪是正经人的行径,那地方是给他用的吗?那是以后有了小人儿才用得着的,以前摸也就摸了,揉也就揉了,使错了劲儿掐的青紫自己也都忍了,现在要任着他又裹又啃可万万不成,但这手脚被人家制的动不得分毫,身子也越来越酥麻,尤其是被人裹吸着的地方,象是钻心般的难熬,一股说不出来的痛痒热胀,直向小腹下方延伸过去,那里也跟着有了几分难耐,只能扭紧了双腿,可萧缜怎么却还没有要停口的意思?难不成要自己开口提醒他?
萧缜第一次享用那柔美的绵软,自然是有些贪得无厌,哪里会那么快就舍得住口,而且意乱情迷之间就有些用大了力,只听得身下的薛媌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疼了?”
薛媌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过倒也不全是疼的,还有一半是臊的。
“疼就言语一声。”萧缜此时的眼中溢满了□,刚刚抬起头又再次低了下去,换到另一边。
“别了、羞死人。”薛媌最后终于忍不住,萧缜如此这般的孩子气还不算,竟然用手抚弄自己那里。
“媌儿,媌儿。”萧缜此时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却还强撑着余下的几分清醒试探薛媌的深浅,以往自己确是太过野蛮,只知直接了当的短兵相接,从未多做那迂回之举,如今细想,她确是为此遭了不少的罪。
薛媌此后又是咬紧了唇一声不吭,任由萧缜那灵活的手指笨拙地开始寻‘芳’探‘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