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好麻，那你说，你想到什麽？」玩笑话就到这边。

「我想到你…」理所当然的答案，梓妡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而当御飞再度开口，那个笑容，变的有点僵硬。　「我想到了每一张你很失望、很难过的表情。」

再一起超过一千个日子，真要说表情应该也有上百种，狭义的分类，分成正面与负面。

而御飞在那当下想起梓妡的每一个表情，竟然都是负面的。

就像那台车子爆炸前，梓妡听见御飞哭喊著她名字的声音那样。

还来不及问他这是为什麽，御飞已经伸手摸了摸梓妡有些僵硬的嘴角。「我才发现，也许我害怕飞机失事，但是，我更害怕的，是你脸上露出了伤心难过的表情。」

红著眼眶，听见御飞这一番话，梓妡还是笑了。

那是一种幸福、被疼爱的笑容。

「我在加护病房醒来之前…」擦掉了梓妡脸上的眼泪，御飞静静的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味什麽…　「我做了一个很有趣的梦喔…」听见梓妡好奇的声音，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梦到很多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每个人都拿了一朵花给我，然後很用力的拍了我的肩膀，连阿凯他们都出现了，他们每个人都有跟我说话，可是、可是我就是听不见他们说了什麽…」张开眼睛，他露出一个很嘲笑自己的笑容。「可是那堆人里面就是没有你，我还问了皓霆你人去哪了？」

「结果呢？」

「结果她只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人就不见了。　最後我还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