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远远地看着两个人动手的情况，心想独孤舞果然厉害，小曾不让自己过去，是真的担心自己吧。

于是就有点恨杨锐——为什么要拉小曾来做这么危险的事！

——难道，这就是男人间的友情？

对于从小受到杀手教育的陈诺来说，友情这种东西是很虚无飘渺的，哪怕是柳言这样新近的人，如果到了非要放弃的时候，她也一样不会皱眉头的——就像在云梦山，她坚决不会与柳言一起走一样。

其实陈诺也不是那样伟大的一个人，宁愿自己面对死亡也要让柳言逃生，同样柳言也是。所以在紧要关头，她们只是都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和判断罢了——让更强的人走，以及适当地强化一下弱者。

不得不说两个人的判断都很正确，起码起在陈诺就是因为那把凌冬剑而活了下来，而柳言，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就说明她活下来的可能很高。

现在柳言大概也在找水三娘吧？所以找到了水三娘，就有可能再和柳言碰头。

陈诺其实也没有别的选择——她不能让小曾死，那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