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松了一口气，把已经递出要刺到杨锐身上的匕首收了回来：“你怎么来了？”

杨锐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陈诺道：“只是一些药物罢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

杨锐道：“你别胡闹了，这里是锦衣卫在京师的衙门，就像武林大帮会的总舵一样。你做这种手脚，会惹下大祸的！”

陈诺道：“你怕什么，我不会连累你的，你照样做你的天下第一名捕。”

杨锐道：“这算什么！在这里的人，并不只有那些有罪的人，也有人是无辜的，更有人是罪不致死的，甚至还有一些只是奴仆，你怎么能在这里下药！”

陈诺道：“要对付锦衣卫这样的组织，怎么还能有你这样的妇人之仁？我一个女人都比你能放得下！再说这些锦衣卫平日里作威作福，残害士大夫和平民无数，都是该死的人，也没啥好同情的！”

杨锐道：“现在并不是牺牲一个人救天下的时候，再说我以不会看着你去牺牲——如果要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