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宿舍里要和同学处好关系,有好吃的要和人分享,不要和人打架。”
蜜芽儿听着这话,忍不住斜眼看她小舅舅:“小舅舅,我像那专门和人搞宿舍矛盾的人吗?”
童昭摸着下巴打量着蜜芽儿,最后笑了:“不像,我这也是随便说说嘛。”
蜜芽儿低哼了声:“小舅舅,你还是先和我说说,你怎么好好的来北京了,是来开会吗?”
童昭疑惑:“咦,我没告诉你吗?”
蜜芽儿不解:“告诉我啥?”
童昭摊手:“我说了啊,我以后就调到北京来了。”
蜜芽儿大惊:“啊?”
童昭捏了捏蜜芽儿脸蛋:“以后我调到北京来了,每周末来接你回家吃饭。”
蜜芽儿反应过来,顿时高兴傻了,拽着童昭的胳膊高兴地晃:“这下子好了,这下子好了,你可以陪在姥姥姥爷身边了!我也可以经常见到你了!”
简直是意外的惊喜啊!
童昭看着她那高兴的傻样儿:“别傻笑了,咱还是赶紧报道去吧。”
当下童昭带着蜜芽儿去新生报道处,凭着录取通知书,去领统一蓝色方格的纯棉床单和淡绿色被罩白色被芯,又换了食堂饭卡等,最后拿着钥匙去宿舍入住。
这时候一个宿舍是三个上下铺,绿色铁架子床,可以住六个学生,靠边的地方有个绿漆木方桌,方桌上放着个铁壳鸽子笼暖壶。
这个宿舍布置和蜜芽儿后来所看到的差不太多,唯一的不同也许只是没有铁壳鸽子笼暖壶了。蜜芽儿选了个上铺,靠着窗户,还可以看看外面的花草什么的。
这时候宿舍里已经有了几个女孩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看上去都比蜜芽儿要大一些。她们见到蜜芽儿进来,都有些诧异,再之后看到童昭,便挪不开眼了。
三十多岁的童昭正是最好的年纪,褪去了昔日青涩,成熟稳重,衣着虽然朴实,可是那举手投足间的帅气是挡不住的。又因为他这个人爱说爱笑的,看上去一点不显老,不知道的还以为也就是个二十当啷岁呢。
几个小女生乍见到这样的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童昭对那几个女孩子笑了笑,便介绍说:“各位同学们好,我叫童昭,这是我小外甥女顾绯,小名儿叫蜜芽儿,她今年才十五岁,估计年纪是咱们宿舍最小的,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各位关照下。”
几个女孩子本来看着童昭送个小小姑娘进来,心里多少疑惑,不知道这是啥关系。说父女,不可能,说男女朋友,也不太像,难道是兄妹?
猜了半天,最后人家说是外甥女,大家都松了口气。
有的羞涩地笑了下,也有的大方地上前:“你好,童同志,我叫何春红,是北京本地的。”
有了这么一位带头的,其他的都纷纷介绍起了自己,
童昭笑着说:“相逢既是缘分,以后各位同学都和我小外甥女是同学,又是舍友,这就是千年难得的缘分!为了这份缘分,今晚,我请大家吃饭吧!”
吃饭?
大家眼中纷纷一亮。
童昭:“就是老北京炸酱面吧?”
“好!”
几个女生惊喜交加,童昭见了,便大方地带着一个宿舍的女生倾巢出动,前去吃炸酱面。
他们出了宿舍,往北边走来到了未名湖畔,沿着未名湖去到北京大学的西门。
这时候的北京大学西门一如二十多年后,依然是那种古色古香的楼门。走出西门的时候,蜜芽儿还忍不住往后看了看。
几十年后,作为燕园的出口,北京大学的西门成为了一道风景线,无数前来参观旅游的中小学生以及成人们来到这里拍照留念。
而如今,这座古代建筑一如多少年后般,安静地屹立在这里。
北京大学西门外在后来有了很多饭馆,烤鸡翅什么的,一应俱全,不过现在这里的建筑还是寥寥无几,分外冷清。
童昭带着一群女生坐上了公交车往南边三环去,路上又经过了人民大学西门。
蜜芽儿探头看了眼,又是感慨万分。
后来的人民大学西门这一块可是寸土寸金的繁华之地,这块繁华之地往西两站地,就是北京大学的万柳宿舍,万柳宿舍所在的万柳一带,后来成为了北京的富人区,房价惊人。
可是现在,一眼看过去,荒草足足有半人高!
大家下了公交车,又跟着童昭走了一段路,才算到了这家面馆。炸酱面挺地道,童昭又是谈笑风生能说会道,逗得几个女生欢笑连连。
于是就在这个晚上,大家伙跟着童昭吃到了正宗的老北京炸酱面,也有了一个宿舍六个女生的第一次聚餐,并产生了初步的友谊。
席间,当听说蜜芽儿竟然是那位奥数金牌得主以及 prize得主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了。
“怪不得你这么小就上大学,原来是奥数金牌的特招生!”
“哇,你太厉害了!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
怎么之前就没认出来。
虽然说在座的几个女生能考上北大,那本身都是在各自学校数一数二的,可是对于国际奥数金牌得主,她们还是存着一份崇敬的。
“别提了,那个奥数比赛我也参加了,可是到了市选拔的时候,我被淘汰了!”
“我也参加了,考试的时候我闹肚子,吃了个鸭蛋!”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