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姿色差了些,却有些心思,你说本王给她个机会如何?”
格鲁跟了大王这些年,从大王还是个不受宠的王子开始便知道只要大王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更何况对付女人,对于大王来说太容易了些。
若大王动这些心思是为了夜郎还罢了,格鲁就怕大王是为了那个谢阿十,大晋有句话叫红颜祸水,格鲁觉着那个谢阿十弄不好就是祸水,要不然怎么他们大王才见了一面,就如此放不下了,千方百计的想跟前凑,甚至不惜求娶端和这样一个女人,虽说夜郎跟大晋不同,没有大晋这么多礼法规矩,可作为夜郎无上尊贵的王后,也不能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所以,格鲁到现在都不理解大王求娶端和的目的,若是为了夜郎,大晋那么多公主,随便娶谁都比这个妥当,况且,无论大王求娶哪位公主,于大晋跟夜郎来说都是一样的,两国都明白和亲不过是权宜之计并非出于真心。
格鲁怕的是大王求娶端和是看中了苏家跟谢府的姻亲关系,娶了苏盛兰为后,等于间接的跟谢家成了亲戚,既是亲戚,自然有机会见面,绕这么大弯子,若为的还是谢阿十,就不得不叫人担忧了。
☆、第 69 章
谢渲一进屋就见阿十瞪着自己,笑道:“这是谁惹我们家小阿十了, 跟八哥说, 八哥替你教训他去。”
阿十:“教训谁啊,就是八哥你惹的。”
谢渲莫名:“我,你这可冤枉八哥了, 这些日子八哥忙的连你八嫂都没顾上, 吃住都在户部, 再这么下去, 只怕把你八嫂的样子都忘了,哪能惹着我们家小阿十呢。”
阿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就算再忙,八哥也忘不了八嫂的,我问你,那些东西我不过是让冬儿跟刘喜儿送去了户部,你收起来不就好了,做什么非大张旗鼓的绕城一圈,弄得人尽皆知。”
谢渲眨眨眼:“阿十, 行善不为人知是积阴德, 可咱家的阴德积的已经够多了,用不着你这丫头再往上添就足够惠及咱们谢家子孙后代, 再说,你这可不是寻常的善事,此举于朝廷于我大晋的百姓都是一件了不得大功德,既是大功德,自然得好好宣扬宣扬。”
阿十:“宣扬什么, 不过就是捐了点儿东西罢了。”
谢渲:“你说的轻松,莫忘了你这丫头捐的可是谢家给你备下的嫁妆,若是捐的无声无息,赶明儿你跟睿王成礼的时候,要过嫁的时候怎么办,便你不在意,咱们谢家也丢不起这个人,没说堂堂谢家千金出门子连嫁妆都没有的,不得叫人笑话死啊,如此围着城绕上一圈,给大家瞧瞧,就当提前过嫁妆了,反正你嫁给睿王便是嫁进了皇家,如今睿王即将挂帅出征,你这睿王妃捐了嫁妆做军饷,也是一段佳话。”
阿十:“八哥少糊弄我了,我才不信你这些鬼话呢,八哥自来是不吃亏的,我这些嫁妆捐了,八哥不定多心疼呢,肯定是打别的主意呢。”
谢渲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子:“知道八哥心疼就好,你说八哥都心疼了,怎么也得让别人也疼疼才公平吧,北地苦寒,这一仗不用想也知道如何艰苦,银子多些,粮草便充足,粮草充足了,将士们才有力气冲锋陷阵,兵将们出生入死为的是我大晋万千黎民百姓的安乐,百姓们苦巴巴的就不提了,可朝堂上那些一个个吃的脑满肥肠,家里的银子与其吃了花酒,不如捐出来给将士们做身冬衣,也抵挡抵挡北地的严寒,你说八哥说的在不在理儿。”
炕上的国公爷老两口本来瞧他们兄妹斗嘴的热闹呢,这会儿听了老八的话,国公爷激动起来,一拍炕桌:“在理儿,朝堂上那些混账王八蛋,平常瞅着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到了花楼里,一瞧见姑娘,立马就变了,搂着姑娘又亲又摸的,下流之极,姑娘唱个曲儿,白花花的银子就赏了出去,眉头都不见皱一下,可若是哪儿有个灾荒什么的,让他们捐些银子出来救济救济老百姓,一个个都成了琉璃公鸡根毛不拔,哪家不是金山银山的堆着,装什么傻啊。”
国公爷冲动起来,说的口沫横飞慷慨激昂,却不妨把自己的底也露了,王氏夫人目光闪了闪,暗暗冷哼,这老头子竟敢背着自己去吃花酒,胆子也太大了,却不打断他,而是笑眯眯的听着,看看这老家伙究竟背着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儿。
阿十跟老八兄妹俩也没想到阿爹如此激动,而他们阿爹一激动就容易口无遮拦,把什么都抖搂出来,然后结果就是惹了阿娘,然后就会被赶到外头厢房里头睡去,可怜非常。
以往数年里这种事儿多次发生,谢家的人没有不知道的,虽说觉得阿爹有些活该,却也不忍心看着阿爹受罪,所以兄妹俩一个劲儿跟阿爹使眼色,可惜阿爹正说到兴头上,根本不理会他们的眼色。
倒是王氏夫人瞪了两人一眼,那一眼颇具威胁,兄妹俩立马老实了,他们谢家阿娘最大,宁可惹阿爹一百回也别惹阿娘一回,这是谢家子女通过多年教训而总结出来的共识,所以,阿爹自求多福吧。
等国公爷说尽兴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自己说了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