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坐起来,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也坐起来,拥住她:“抱歉,亲爱的,我才跟你说。”
她如泥人儿,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声音凄凉的问:“若我不拍戏了呢,你还要去吗?”
我狠狠地压抑住心里的难过,回答她:“我也要去,我想过了,我还年青,应该多做点事情,不能总这样碌碌无为。“
她的泪,一滴一滴的,打湿我的肩头。我不语,尽量地保持着平静。
身体静若无风,心底,似被长鞭狠抽,血淋淋的体无完肤。
良久,她平静下来,问我:“巧巧,这么说,两年之内,我们不能见面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巨痛点点头:“我想是的。”
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我再吸一口气,不允许她的苍白蔓延。
“非,七夜你打算怎么办?两年之内,我们都不会回来住了。”
非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说:“七夜也是你的,你看着办吧。”
她仍然沉浸在从顶峰落下的难过中,对其他的事都变得毫不在意。
我镇定了一下心绪,接着说:“我是这样想的,兰兰呢,我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