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雷渊听八卦听到累,跟覃小白说:“就算我有这么邪恶,我也没这么无聊。”
“你这么快就放弃赞美他了?”覃小白问。
“没有立场,”雷渊抬手示意向她投降,笑着说:“我跟他不熟,虽然听了他这么多事迹也不是很想结识他,假设他还活着。”
“他对不熟的人倒是很好,很礼貌,很细心。”覃小白说。
那些和俞兆星没有亲属关系的人的确收获不少,跟他多年的律师、相熟的记者、生意场上的朋友、公司里的优秀职员……就连他曾经一起登山的队友、一起夜蒲的酒友、一起打牌的牌友都多多少少分到点什么。
张捷也被提到了,俞兆星遗留给她一个酒窖,他的酒窖,虽然他不爱喝酒里面储藏的名酒也不在少数,总体价格不可估量。
理论上这是一笔不错的馈赠,但是张捷的反应很奇怪,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死死盯着前排的座椅后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张姐?”覃小白小心地叫她,她不回应。
覃小白抬头跟雷渊对视一眼,这一次她没办法解说,她不知道关于张捷的八卦。
吕一鸣念到现在也有点累,他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继续,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