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场面的迦夜羞得面红耳赤,脑中有些混乱,暗想:她们好像很舒服呢,我也可以吗?想着想着,眼皮好像越来越重,斜坐在床边,竟也昏醉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孙月悠悠转醒,只觉四肢极度疲乏,怀里温暖柔软,是一副女子娇躯。她宿醉未曾全解,坐起身四处张望,只见念奴娇横卧在旁边不远,似乎还在做梦。她旁边是刘陵慵懒地扭着身子,一件红肚兜还搭在脚上,似乎是醒了但不想起床。
那自己怀里是……孙月再一低头,怀里的迦夜衣衫不整,虽然没有tuō_guāng,但是腰带已经解去,衣裳松弛,全身体态都若隐若现,煞是诱人。孙月努力回想着:我怎么只记得和念奴姐姐、陵儿……难道我和夜儿也……
正想着,刘陵揉着眼睛坐起来,睁开眼睛一看,见到迦夜正躺在孙月怀里,顿时惊得大声叫道:“月姐姐,你和义姁……”
这一叫,迦夜和念奴娇也都醒了,见到四人在床上这只着片缕的模样,都是娇羞万分。大家赶紧穿好衣服,但昨晚酒醉衣服也脱得到处都是,于是整个场面变得狼狈不堪。
刘陵最先穿好衣服,然后不依不饶的问道:“义姁,是不是你勾引月姐姐,她才跟你做了那事?”
迦夜不慌不忙道:“我用不着勾引她,她也没对我做什么啊!”
“不可能,那你们刚才的样子……”刘陵自然不信。
迦夜有些无奈的指着念奴娇说:“是因为她。”
“我?”念奴娇一愣。
迦夜接着说道:“你们三个昨晚那样子可把我都羞死了,你先和孙月那鬼东西亲热,然后又把她推给郡主亲热,再然后就把我拽过去脱了我的衣服推给孙月,说什么轮到我了。这鬼东西还真死死的抱着我。”
“然后呢?”另外三人同时追问。
迦夜戳了孙月脑门一下说:“然后,你可能太累了,就睡着了。”
众人明白了事情经过反应却大不同,刘陵自是松了一口气,念奴娇却更尴尬了自己竟会做出这等事来,孙月尴尬的原因则是自己和两女亲热的场面都被迦夜看了去。
孙月想赶紧离开房间出去透透气,谁知刚一挪步腿上一软险些摔倒。
迦夜见状扶住她调笑道:“怎么,昨晚太耗力气了?”
孙月傻笑应对,“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酒。”心里想着,可不能再这般荒唐了。
下地走了两圈,刚把腿脚舒活开,有下人在门外报:“主子,南宫公主要见你。”
刘影一大早就赶到孙月的府宅,坐在厅堂等下人去通报。心里暗忖道:自己这样跑来真的全无私心吗?真的只是为了救人吗?
不消片刻,就听得一连串的脚步声,然后孙月、念奴娇、刘陵、义姁一一出现在眼前。
刘影心里咯噔一下,看情形,她们都是住在这里的了。
“公主?”孙月看刘影一直在发愣,叫了一声,这么一大早来找自己应该是有急事的吧!
刘影立时回过神来,拉着孙月的手,“跟我走。”
“哎,皇姐,你来抢人啊!”刘陵跳到刘影跟前拦住。
“不要闹,我们是去救人。”
孙月这才问道:“救谁?”
“皇后!昨天夜里,皇后寝宫失火,宫人去救火时竟在皇后的卧房里发现了针扎桃木人。皇上得知皇后竟会用这种巫蛊之术来害自己,已命人把皇后收监。我去看过她了,她说她是被冤枉的,还说你一定能救她。”刘影口齿伶俐的把宫中的重大变故尽数道来。
孙月沉思片刻道:“这案子必是让张汤来审,我先去找他。”说完雷厉风行的出门了。
刘影正待要跟着出门,却被念奴娇拽住,“公主,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美人堆中
“统领,我可听说你现在成天和那个修史的司马迁混在一块,不会是想让他帮你青史留名吧!。”张汤跟孙月开玩笑道。
孙月此时可没心情说笑,开门见山问道:“这次皇后的案子是不是你主审?”
张汤这才正色道:“这个案子很棘手啊!‘巫蛊’一直是宫廷大忌,多少后妃、重臣、皇子和公主都冤死在这两个字上。栽赃陷害也不是不可能,偏偏皇后自己也说不出有谁会陷害她。还有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都已经拷问过了,也没有头绪。唉,皇后这回怕是要坐实这个罪名了。”
“我能去看看皇后吗?”孙月想,只有亲眼见到皇后,才能确认她的清白。
孙月见到关押皇后的地方不是想象中的深牢大狱,总算安心一些。
陈阿娇见到取下面具的孙月,激动不已,“外祖母说过,若遇到过不去的关口就找你。其实,这次的事你也未必能帮上忙,但我还是想请你帮我给皇上带话,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他。即便他要处死我,我也不怪他,只求他好好对待我们的女儿。”
看着陈阿娇的眼睛,孙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一定是被人栽赃嫁祸的,可问题是证据呢?
“你真的不怪皇上?他如此不信任你。”孙月质疑道。
陈阿娇摇摇头,“这样才是对的,皇上本就不该轻信别人……但是,他相信你。”
孙月并不同意陈阿娇的说法:“不,他连我也不相信。皇后忘了,当初就是因为他的不信任我才离开大汉的。”
“那不一样。”陈阿娇有些凄楚的说道:“皇上误以为你背叛他后,他是那么的伤心,喝醉了酒竟跑来找我哭诉,先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