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起来:“只是凑巧,全是皇上自己洪福齐天而已。”
此时的越清风微微低着头,那还有当日的风采。突然觉自己看错了,突然觉得此刻的她连皇后的千分之一都不及,武帝立马收起了多余的心思看着越清风突然道:“孤已经决定不日就让谦德升至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清风到现在还是三品侍中,孤干脆收你做皇妹如何?”
眼中的笑意一下子消失的一个彻底,在越清风脸色刷白时。朱巧昕立马站起沉声道:“皇兄你明明知道我与清风情投意合,为何还要这般。而且上次我就在侧殿说的清清楚楚,我以为你懂了。”
朱巧昕的样子看着虽然恭敬,但言语间却毫不客气。武帝闻言,没有立即吱声只是完完全全的靠在了身后的宝椅上。
看着如今越来越难懂的武帝,越清风连忙起身上前跪了下来:“皇上息怒,清风和公主都明白皇上的一番好意。只是,只是清风和公主早就私下拜过堂,也--也有过夫妻之实,所以只能辜负皇上的好意了。”
朱巧昕一下子愣住,愣愣的看向跪着的越清风。
而看她一眼,越清风低头祈求道:“皇上清风不求其他,但若是皇上当真念着清风当日受的那点苦楚。就请皇上给清风一个恩典,让清风即便在两年之后出了宫,也可以不嫁人。我不会败坏公主的名声的,日后我不会是三品侍中越清风,我只是公主的一个好友,仅此而已。”
死死的盯着武帝,知道越清风她又开始擅作主张,朱巧昕心中百感交集。
看着赤红了双眼的朱巧昕,和低头跪着的越清风。已经被越清风的话语惊住的武帝,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轻轻的笑着,武帝在朱巧昕和越清风都露出意外之色时突然笑道:“都不要紧张了,孤只是想看看清风为了孤的皇妹能做到那一步而已。”
“皇兄!你吓死我了。”站着的朱巧昕如释重负,看着越清风终于重新带上笑容。
看着她们的笑,武帝缓缓道:“皇妹先回去,等明日孤便下旨让你和清风得偿所愿。”
有点不敢置信,朱巧昕难得低头苦恼道:“可皇兄大周那有女子间可以婚嫁的,而且越国公那边也需要解释一二。”
“孤是大周的皇帝,而你是堂堂的卫国长公主。这大周就没有能难得住你我的事情。“
武帝难得霸气起来,而朱巧昕也笑逐颜开扶起了越清风。
“皇兄,只要清风的名字能上玉蝶。能落在我朱巧昕的身边,我便一辈子记得皇兄的好。一定---”
知道若能名正言顺,越清风心中的心结便能放下来,所以朱巧昕便难得真心允诺起来。但她之后的话被越清风打断了。
不动声色的拽了一下朱巧昕的后面的衣衫,越清风接口道:“清风和公主一定一辈子都记得皇上的恩德。”
武帝含笑颔首,根本就没有把朱巧昕和越清风口中的承诺当回事。
之后的武帝把话题拐到了,兵部尚书吕吴勇和卫国皇帝的登基大典上。武帝想要继续将吕吴勇派去卫国,想暗中派人看看他到底跟卫国的谁联络想确定朝中是不是还有像他一般大臣。而朱巧昕却觉得此时应该立即将吕吴勇问罪,才能震慑住卫国的蠢蠢欲动,至于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两人一时各抒己见,好久都没有达成一致的处理方法。
两人的讨论在周后派人过来后便告一段落,等朱巧昕和越清风辞别了武帝,出了内殿后。
朱巧昕便捏了一□边人的右手轻声道:“姐姐,刚才为何要那般,你又不信任我了?”
朱巧昕说这话时声音柔柔娇娇的,一点都不像刚才在内殿说着朝政神色严肃的卫国长公主。
心中总是安稳不下,想着鲁冰燕的睚眦必报,想着武帝的一再反常,越清风摇头不安道:“总觉得皇上的态度有点不对!”
觉得她有些杞人忧天,朱巧昕想了想连忙挥手让身边跟着的侍卫退后。然后把越清风拉到宫廊一角,从脖间领下贴身处掏出一个碧色玉佩来。
也不知她的怎么弄的,刚才还普普通通的玉佩被她一下子就一分二。
“这是子母佩,是母后给我的护身符,能保平安的。”看到越清风眼中的好奇,朱巧昕嫣然一笑将子佩放在了朱巧昕的右手掌心。
被朱巧昕放在手心的玉佩微微泛着亮光,还带着她的余温。越清风看着自己手心半块玉佩,又看了看越清风如今露在外面的那半块月牙似的玉佩不觉露出了开心的摸样。
从越清风手中又拿起那半块玉佩,朱巧昕亲自俯身将它挂在越清风腰间的流苏上。
一点点的用着手中的丝线将碧色的玉佩完完全全的包裹在其中,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朱巧昕满意道:“玉都带着灵气的,何况它还被开过光。姐姐今晚若还是觉得不安心便握着它一起睡吧,等过了今晚,姐姐便再也不会惴惴不安的。”
看着朱巧昕眼中的认真,越清风也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低头摆弄着在自己腰间玉佩挂饰中间的子佩,越清风轻笑道:“许是我多虑了,但一切似乎来的太容易了,我总是有些害怕。”
“别怕。”将越清风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朱巧昕低头柔情似水道:“姐姐只要时时都想着巧昕,想着从明日开始你的名字就会被刻在我朱巧昕的身侧。想着从今往后,你我便能被人视作一体。想着今后无论碰到任何的事情,都有我朱巧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