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游清微一声沉闷的“呼”地一声量天法尺的破空声响从耳旁划过,随即又是“啪”地一声,刚才挠伤她胳膊的那只黄鼠狼脑浆迸裂地斜飞出去,“砰”地一声撞在大门上,没了声息。
路无归的眼前全是黄皮子攻来的身影,身前、身后、左右都是黄皮子。这些黄皮子比起上次火烧野山坳那晚遇到的黄皮子体形无论速度还是力气都要大得多。她之前打那些黄皮子几乎一尺一个,那些黄皮子很难躲,但是这些黄皮子则透着股邪性,它们身上像是带着风似的,量天法尺打在它们的身上竟会遇到一股阻力,本该有十分的力气打在它们的身上就变成了五分,这些黄皮子还很会躲,往往在她手里的法尺落下时身形诡异地一拧,不是她一尺打空就是打到了并不能一击致命的地方。
就这么一交手的功夫,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