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也不对吧?难道真的可以抱在一起相安无事一个晚上?还是喝醉酒的情况下……喝醉酒之后常接的事件不就是乱性么?不乱性怎么对得起喝下的酒和难受半天的脑袋呢?
两个理由都充分成立着,钟茗不知道该相信哪边比较好。其实最最方便的就是直接去问另一个当事人,但钟茗不敢……
真是太白痴了。
“舒服点没有?”白瑾年问。
“嗯嗯嗯!”钟茗乖乖回答。
白瑾年捏了捏钟茗的脸笑说:“你先躺一下,我去倒水。”
白瑾年下床开门出去,钟茗缩着身子望着白瑾年的背影。白瑾年其实并不算太高,但因为身形偏瘦腿又长的关系,所以看上去修长很多。
她只穿那么一件单薄的睡裙,尽管屋内暖气充足却也不至于要这么清凉。她去倒了水加入蜂蜜,端回来给钟茗喝。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批你的假。你好好休息。”白总监发话了。
“啊?那你呢?”钟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