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可的性子。
为达目的,总能想出别人想不到的点子。
终于见到了章小娘子的真容,让季同充满了好奇。
章小娘子的长相,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瘦瘦的,冷冷的,不是医者的那种冷静,而是那种没把你放眼里的冷淡。
走哪儿都招人喜欢的季同,只有他冷淡别人的时候,何曾被人冷落?
难道是医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自视甚高?
季同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在杏林馆见到的那一幕。
穿着打扮十足像个男子,却又行着标准的贵族女子的礼。行事思维又很大气,被母亲哄两句又泪光闪闪。
时而英气,时而柔顺,谜一样的吸引着他。
这样的女子,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打动呢?
季同对接下来几天的午宴充满了期待。
就是,他得想好,用什么理由一餐不落的都参加。
于是,季同坐不住了,又去找母亲想办法。
走到父亲的房外,容桂家的去厨房喊人煎药去了,屋里只剩下季大人季夫人,季同听见母亲提到杏林馆,就停在门口,听听他们在说些啥。
“老爷,那个章小娘子,还真是个妙人啊!小小年纪,看着比咱们同儿还小,开了一间杏林馆不算,还说要再开一间医馆,专看妇人与小儿的。”
“是啊,我听说了,报到府衙有一个月了。”
“哦?那批复了没有?”
“这是公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不要问了。”
“老爷,我就随口问问的,这不是今天带着同儿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了嘛。”
“不是说好了是去致谢的嘛!她救了同儿,谢她是应当的,怎么又赔礼呢?同儿得罪他了?”
“同儿怎么可能得罪谁!”
“那你们赔的哪门子礼?”
“老爷,你咱们都知道,这外面的流言都把章小娘子说得不堪入耳,听说她的杏林馆都没生意了。今天我过去一看,还真是。刚到门口的时候,我还见到周大人家的家丁离开,怕也是退宴席的。”
“说赔礼的事。”
“这马上就说到了。那章小娘子,打扮成男子的模样还真是俊俏,行事做派,都像是宫里的女官。我本来也就想着把谢礼送了,让同儿亲口说个谢字就回来。
谁知道呀,一看到她,我就觉得心里这个酸哟,小小年纪就要撑着一个家,救了同儿还被人误会,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呢?
我心一软,我就说,这个流言的事因咱们而起,让她受委屈了。章小娘子的眼泪都出来了,看得我的心哟,哎!
好好好,接着说。
我想着老爷您管着京城这一片,流言的事,只要您开个口,让人去封住就行了。
所以我就说,咱家愿意负责。
就这么赔礼道歉的。
哎,说都说了,你瞪我也没用了!”
季夫人的长篇大论,听得季同连连点头,封住流言这种小事,还真是需要衙门出手。不过听起来阿爹好像不太同意。
季大人还在问重点:“还怎么赔礼了?”
季夫人笑到:“我看着杏林馆那里挺冷清的,就想补偿人家,所以呀,就跟章小娘子定了一桌饭。”
“才一桌?”
“老爷真是睿智!说来还是咱们赚了。杏林馆没生意,我就连定了三天的宴席。听说平时要等上十天半个月的呢。”
季大人把捂着腹部的手,挪到心口使劲按住,杏林馆他吃过,当然知道不便宜:“贵着呢!”
季夫人:“贵就对了!章小娘子给冲的茶汤,跟宫里的宴请是一样的,那吃食,肯定也跟御膳差不多了吧?”
“比御膳好吃,吃完出来,浑身舒坦。”季大人的味蕾记忆被唤醒:“我去过两回,每次去,菜式都不一样。她好像就知道你想吃啥而不是爱吃啥!”
季同一个箭步冲进来:“母亲,照这么说来,咱们今天喝的茶汤,也是章小娘子算过的咱们想喝的?”
季夫人吓一跳:“你在外面听多久了?”
季同赶紧给季夫人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