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彤,算了,他不要脸,咱们还要脸呢。”
孟瑶虽然也被今儿的事情气的全身发抖,但柔弱的性子,却是让她无法像好朋友一样去把事情闹大。
“你啊,性子就是太软了,否则就凭他周逸宸,怎么敢这样对你?”
华晓彤叹了口气。说道:“他周家已经是暮落西山,要不是他爷爷还吊着一口气没死,京城哪里有他周逸宸这号人物?晓彤,你回去和老爷子说下,把这桩亲事给取消了吧?”
amp;n
sp;看着好朋友,华晓彤是满心的无奈。堂堂京城孟家的孙女,居然被周逸宸那纨绔子弟当众逼迫,也不知道孟家的那些长辈们是怎么想的。
俗话说一代江山一代臣,解放已经四五十年了,当年小米加步枪进城的泥腿子,现在也都变成了根深蒂固的新贵家族。
周逸宸的爷爷。就是当年的开国少将,后来曾经做过京城警备区的副司令员。在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退到了二线。
而孟瑶的爷爷,在解放后从军界转入到了政界,并没有授军衔,不过在军却是门生故旧众多,周逸宸的爷爷,就曾经是其老部下。
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孟家的老爷子又出山进入到了国家枢领导层。直到八十年代末期才完全退出了政坛。
有了这十年的布局,孟家在国内的政治势力十分的强大。现在孟瑶的大伯和父亲,都身处省部级的高位,尤其是孟瑶的大伯,很有可能在下届就进入到枢。
按理说孟家强势周家衰弱,两家不可能结下亲事,但偏偏孟家老爷子念旧,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应允了老部下周家老爷子的提亲,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了周逸宸。
如果周家子嗣众多那还罢了,但偏偏周老爷子只有一个儿子,到了周逸宸还是一脉单传。
这也使得周家上下对周逸宸溺爱有加,十二岁的时候,周逸宸就敢在长安街上倒车,典型的一个纨绔子弟。
更要命的是,周逸宸还以孟家女婿自居,从初的时候就开始纠缠孟瑶,当时两家大人都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小儿女玩闹。
但是到了高的时候,周逸宸的恶名逐渐传了出来,孟瑶的父亲想反悔这桩婚事,谁知道被要面子的孟家老爷子臭骂了一顿,只能不了了之。
孟瑶生性就比较柔弱,老爸都挨了骂,她更是不敢在老爷子面前说什么,只能是一忍再忍,反而让周逸宸愈发的嚣张起来。
“晓彤,算了,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要再让他老人家烦心了。”
孟瑶叹了口气,说道:“实在不行,我明年出国去留学,再过上四五年,到时候爸爸就能当家了。”
“你啊,就知道让让让。”
华晓彤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孟瑶,说道:“要是换成我,找个人把那小子的腿给打断,看他还敢纠缠不?”
华晓彤的家世虽然不如孟瑶,但在京城也是掌握着不少实权,尤其是在公检法系统内,有着深厚的背景,否则也不可能从小和孟瑶一起长大的。
“算了,咱们回家吧,姓周的不知道怎么抽疯,周家还不知道要着急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周逸宸突然发病的模样,孟瑶心里只感觉一阵痛快,最好周逸宸检查出来个什么毛病,父亲就有理由推掉这门亲事了——
在华晓彤和孟瑶走后半个小时,京大接新生的大巴车也驶离了京城站。
刚才看到秦风下车的人并不多。车上的新生们大多都不知道那场冲突,只是看到有辆救护车开出了车站广场。
“那小子应该没事吧?如果摔出个脑震荡的,也是个麻烦事儿!”
不过秦风自己心里清楚,肘击周逸宸的肋下神经和挤压穴道使其昏迷,都没有什么后遗症,但是最后那一松手,却说不定能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管他那么多?一天来的新生那么多,估计没人能记得我吧?”
想着周逸宸那浑身抽搐的样子,秦风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这是盗门的一个手法,秦风也是第一次用在人的身上。
“这位同学,你是自己来报道的吗?”
秦风耳边忽然响起了个声音,侧过脸一看,却是坐在旁边一排的一位年女人,靠着那边窗户坐着个戴着棒球帽的大男孩,应该是女人的儿子。
“是的,阿姨,我就住津天,距离京城不远。”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新生报道往往都有父母跟随的,这一车坐了差不多八十个人,其有一半都是学生家长。
“怪不得呢,那你算是半个京城人啦。”
年女人听到秦风的话后,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一把拉下身边年轻人耳朵里的耳机,说道:“这是我儿子,你们以后就是同学了,要多多照顾啊!”
“妈,京大一年招生几千个人,哪儿能都在一起啊。”
女人话声未落,就被儿子给打断掉了,年轻人不耐烦的将耳机塞回到了耳朵里,看了一眼秦风那身普通的运动服,撇了撇嘴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哎,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啊,这位同学,别生气啊。”
女人有些尴尬的冲着秦风笑了笑,不过显然也不想指责自己的孩子,道了声歉也移开了目光。
“娇生惯养,就算上了座好大学又能怎么样?”
秦风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也将目光放在了窗外的高楼大厦上,对于这座城市而言,大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