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适才想起还有疼爱他的姐夫,喊道:“姐夫!望舒也想姐夫!”
夫妇两人笑着牵弟弟进门,来到父母的面前。
封钺对他们两人行大礼:“岳父,岳母。”
蒋溪桥和庄姝槿含笑看他,心里很是欣慰,一个男人,有多疼爱自己的妻子,就会有多尊重她的父母,这个道理果然不假。
话虽如此,可是女婿是摄政王,蒋溪桥不敢受他这么大的礼,起身回了他半个礼,拱手请他入座。
照理说蒋家应该摆归宁宴,可是蒋家没有什么亲戚,连个远房也没有,不摆也罢,他们翁婿俩自己喝几杯也痛快。
入席,翁婿俩喝酒,母子女三人则喝的果酒。
庄姝槿细细地观察女儿,好像要通过她的神色查出点儿什么似的。
苏清娆发现娘亲一直在看她,用眼神问她怎么了,娘亲却不予回应。
望舒奇怪地看着娘亲,问:“娘亲,你为什么一直看姐姐啊?”
那两个喝酒的男人也看了过来,庄姝槿笑了笑,说:“没事,娘就是久不见你姐姐,想多看几眼。”
“……噢。”望舒很好骗。
才不过几天,……久?
待到只有她们母女二人的时候,庄姝槿才抓着女儿的手,皱眉问:“你与王爷……行房了?”
苏清娆愣了愣,随即摇摇头,说:“娘亲放心,我记着呢,没有行房。”
“……那就好。”庄姝槿松了口气,她可是为此担心了好几天,这种事情又不方便跟丈夫说,可把她憋坏了。
“葵水过了没?”
“过了。”昨天尚还有点儿,今天就完全干净了。
庄姝槿怕女儿年少没有经验,这两天便要遭罪,愣是跟她说了许多私密话。
惹得苏清娆脸一阵阵的红,
封钺在陪岳父下棋,岳母和妻子两人私语了许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妻子脸都红了,频频吸引他的目光。
“王爷,你若是再分神,可就要输了。”蒋溪桥好心地提醒,也不知贤婿这是故意让着他,还是真的分了心。
他可是知道的,论棋艺,全天下找不出可以与他这位贤婿相比较的。他喜欢自己一个人下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因为找不到的对手。
“输便输罢。”封钺一笑,落了一个子儿。
蒋溪桥不免有点得意,即便是胜之不武,他也胜了一回。
日落西山之前,苏清娆便依依不舍地跟娘家人告别了,按规矩归宁不能在娘家过夜。
封钺是有私心的,规矩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清娆想在娘家过夜那便在娘家过夜,但……不是今天。
今天不行。
回家的马车上,苏清娆的心情有点低落,封钺搂着人温声细语地哄了好久,还给她说她喜欢的恩怨情仇的故事,好不容易才把妻子的心从娘家哄回来了。
可是她刚有了些许笑颜,下了车却又苦恼了,问:“皇叔,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再回去啊?”
她想望舒,想父亲和娘亲,不回去还好,一回去便舍不得回来了。
“你想回去,当然什么时候都可以。”封钺说。
“真的吗?”苏清娆面色一喜。
封钺无奈,伸手摸摸她的耳垂,说:“只要娘子能捎上为夫一起,那便足矣。”
“嘻嘻~好呀~”小娘子眉开眼笑,主动挽上他的手臂。
两人并肩走家门,下人早已准备好了热水,让两位主子回来享用。
坐在浮满花瓣儿的浴桶里,温热的水,花瓣飘香,叫人昏昏欲睡,苏清娆躺着里面,就快睡着了。
丫鬟叫醒了她,为其穿好衣服,净室是在寝殿的里端,四处都有壁炉,很暖和,不用穿太多衣服。
苏清娆从净室出来,只着了里衣和一件单薄的裙子,她自己都没察觉,这件裙子的前面有些低。
她走出来,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困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青丝披散,眸里含水的模样,是有多美丽,多诱人。
封钺直勾勾地盯着她,在她走过来时,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力道不轻。
“……皇叔……”一时间,苏清娆困意全无。
语音未落,人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房里的婢女们互相递了个眼神,默默地退了出去,轻轻阖上门。
封钺把人放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清娆……”他的眼神迷离,“我忍不了了……”
他知她葵水刚过,他忍不了了,一刻都忍不了。
“……皇叔……”苏清娆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眼睛十分澄亮,单纯地看着他,“皇叔想干什么?”
封钺抓住胸前的手,放进嘴里,轻咬了下,不痛但很痒,苏清娆娇嗔:“皇叔……”
“我想吃掉你。”他在她耳侧说,声音微哑,“骨头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 咳~全文目前为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