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舜?”玲珑对外事知者寥寥,不懂政事,“不是老爷将他们关起来的吗?怎么又和冯舜扯上关系了?”
朱卉将前因后果详细地讲述一遍与她听,她听得迷迷糊糊,到最后依旧没有理会清楚,无奈之时,精简几句话使其豁然开朗,犹如醍醐灌顶,朱卉说道:“父王惧怕冯家势力,抓娄雀和郭书函是为了息事宁人,安慰冯舜,把我嫁给冯舜就是为了和亲,懂了吗?”
玲珑领会在心里,寥寥数字,其中内情博大精深,片刻揣摩不清楚,关系如此复杂,想的头昏脑涨,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一条对策来,说道:“既然这件事因冯舜起,我觉得咱们可以去求冯舜,他若同意不追究此事,老爷也就不会关着娄公子和郭公子,主子,您觉得行吗?”
“行你个头啊!”朱卉举手欲打,吓得玲珑急忙闪躲,责骂不已,说:“我去求他,不就是羊入虎口,你觉得有还有回来可能吗?我哪怕是死了,我也不会低下头去求他。”
玲珑表面无奈地点头,心中觉得很委屈,求自己的未婚夫,回不来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是早去玩去的问题,反正迟早要嫁去的。
朱卉对于如此低俗的建议永远无法接受,看着不依不挠的玲珑,真不明白这下丫头片子在想些什么,朱卉一介女流,有无实权在握,难以找到合适的帮手,遂决定还是从丁不可身上找出破绽,便让玲珑前去打探丁不可的底细,早就听说北监是个贪淫掳掠聚集之地,丁不可在那里管事多年,难免有些腥熏狐臭,得罪些势利小人,以金钱诱惑,以套取口实。
想起那几个野蛮狂妄之徒,玲珑禁不止只打冷颤,不免有些迟疑。
“有什么困难吗?”朱卉问道。
玲珑点了点头,说道:“主子,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不知道问些什么,这种事儿哪里是女人能够做的,倒不如找专职人员,问得清楚些!”
“你觉得找谁合适?”朱卉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