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凌晨1点。
韩国,首尔,瑞草洞某条偏僻的街道上。
一个用塑料布围搭起来的街边小吃摊送走了它今晚的倒数第二拨客人。小食摊老板喜滋滋的数着钱箱里今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样?一个人来喝酒也能把自己灌的大醉?”老板很无奈,从醉酒男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在手机通信录中找个人把这个醉酒男给接走。
“铃铃铃...”还没等老板拨号。电话自己先响了起来。老板犹犹豫豫的接通电话,把听筒放到耳边。
“你在哪?”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
“哟不舍哟...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电话的主人吗?”老板急忙说道。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了声音,过了好一会。“你是谁?为什么他的电话会在你手上?”
声音很冷,似乎没有任何感情,这令老板很不舒服。
“电话的主人在我的食摊上喝醉了...内,一个人...我现在在瑞草洞南浦大街中段...内,请你尽快!”
挂掉电话后,老板将电话放回到醉酒男的口袋里,然后哆哆嗦嗦的在他的钱包里抽出几张韩币,数了数后又从钱箱里拿出几张找零放了回去。
10分钟后,两辆纯黑色路虎呼啸而来。在确定地点后。从车上下来3个黑衣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年龄看上去已经不小了,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质和严肃的表情却让老板有些忐忑。
“把他带走...”黑衣老者大手一挥,朝着醉酒男方向指了指,其余2名黑衣人上前架着醉酒男上了汽车。
“你是老板?”
“内...”
“这酒钱...”黑衣老男人看着满桌的酒瓶子。
“不用了,已经给过了...”
“...”黑衣老者看着老板,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两辆路虎就这么开走了,从到来、接人、走人。前后不过1分钟时间,快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路虎车上,开车的黑衣人扭过头看着黑衣老者。
“主席,现在我们去哪里?”
/gt;沉着脸。略微沉吟。
“偶像安保事务所!”
翌日,清晨。
一缕轻柔的阳光洒在徐子轩的脸上。原本苍白、颓废且毫无生气的脸突然扭成了一团。
紧接着,本来安静熟睡的徐子轩突然一个挺身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呕...呕...呕...”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过了好一会,随着马桶冲水和水龙头的流水声。徐子轩拿着毛巾走出了浴室。
客厅里坐着一个人,男人。老男人。
对于老男人的出现,徐子轩似乎并不诧异,并且完全无视。他径直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一罐啤酒,直接拧开往嘴里灌了一气。
“...”老男人冷冷的看着徐子轩,没有说话,不过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徐子轩应该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痛快的喝了一罐啤酒,舒服的打了个嗝,徐子轩才悻悻的走到老男人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这样很不好!”徐子轩淡淡的说道。
“约定?”老男人又气又笑,“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每天那些黄汤马尿还没有把你的大脑给腐蚀干净?你看看现在的你自己,还是以前那个死神吗?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要求我完成约定吗?”
徐子轩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淡淡的看着老男人。
“呀...你说话啊!”老男人气愤的站了起来,同时一把将瘫坐在沙发上的徐子轩也提溜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街头嗑药的那些烂仔有什么区别?死神...呵呵,我看你现在离死人不远了!”
“我死不死的和你有关系吗?”徐子轩轻轻的拨开握着自己领口的那双老手,“既然当初狠心把年幼的我抛弃,现在又跑来装什么好人?你以为没事在我面前诉诉苦、发发威,我对你的看法就会有改观?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幼稚...”
“呀,徐子轩,你对谁说话呢?我是你阿爸...”老男人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喘着粗quot;/gt;气,眼珠子似乎快瞪出来。
“阿爸?”徐子轩冷笑,“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当初抛弃我和我妈的时候你并不认为自己是我的阿爸。现在年纪大了,见到当初被抛弃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还有出息了。于是回心转意开始重新做回阿爸了!”
“你...”老男人脸色铁青,右手死死地抓住心脏部位。口中;/gt;气。
这时从门外冲进两名男子,一名男子迅速的将老男人平躺在沙发上。并且将沙发靠垫放在他脖子后方。另一名男子从手提包里掏出药物,递上一杯水让老男人就着水将药吞了下去。
而徐子轩则是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老男人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背影很萧瑟,徐子轩也没有出言挽留。能够面对面说上几句话在徐子轩看来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毕竟人与人之间是靠感情维系的,没有感情的亲情徐子轩非常排斥。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整个首尔沐浴在阳光中。
徐子轩再次拿起一罐啤酒。走到凉台上。
快两年了,从沈石飞离开燕京算起已经快两年了。
偶像安保事务所以及周边看上去似乎更加衰败。
三年前就准备拆迁的这一片区域,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拆迁工程无期限的延期了。事务所没有变,里面的装潢、家具全部保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