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徐子轩穿着厚厚的夹克,带着一顶破旧的鸭嘴帽,驮着背、低着头,慢慢的踱进了一间街边的烤肉店。
“姨母,”徐子轩来到前台,压着低声对大妈说道,“昨晚给你打了电话,预定了一个安静的小包间!”
大妈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恐怖分子的年轻人,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昨晚的电话,在预定簿中确认无误后,颤颤悠悠的迈着老寒腿将徐子轩带进了一个角落里的小包间。
包间精致而温暖,暖黄色的灯光甚至让人有些懒散。
徐子轩举着随意的点了些菜,把帽子和夹克脱下来放好。随着大妈的退出,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滴答、滴答墙上的挂钟按部就班的走着,随着外面天色渐暗,屋里的灯光似乎亮了一些。徐子轩端着热气淼淼的茶杯,呆呆的盯着桌面上暗红色的花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门口处传来阵阵客人走动和喧闹的声音,随着饭店大妈的寒暄由远及近,包间门哗啦一下打开。两个穿着的比徐子轩还要夸张的女孩并肩走了进来。
姨母很迷惑,也很惶恐,内心阵阵不安不断的冲击着自己那腐朽的思维。
“这些家伙不会真的是恐怖分子吧?这是在接头吗?会不会打起来啊”
带着一丝丝的害怕,姨母立刻遁离了这个气氛怪异的包间。
徐子轩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位女孩,阴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
“普美娜恩好久不见!”
“o”
“o”
两个女孩傻傻的站在门口,看着眼前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眼中泪水渐渐的聚集,然后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嗯,丫头们,我回来了”
“o”伴随着两声带着哭腔的喊声,两个丫头不约而同的同时扑进了徐子轩的怀里。
“呜终于见到你了o,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吗,你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我真的以为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普美直接把头埋在徐子轩的怀中,呜呜呜的哭诉着。
“o你的伤都好了吗?为什么不和我联系?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满脸热泪的娜恩双手捧着徐子轩的脸,凄凄惨惨的说道。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不好,”徐子轩双手搂住两个女孩的腰间,“哎一股,别哭了,都成2只小花猫了拜托我不是生龙活虎的坐在你们身边吗?”
“哼!”听到这里,普美抬起头,望着徐子轩,“o,还好意思说,生龙活虎?好啊,那我今天就要好好听听你的解释,你是怎么生龙活虎活过来的?特别是当初和某人一起失踪的那段日子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普美说完,眼神立刻转换成了凶神恶煞状,直愣愣的盯着身边的娜恩。
可惜高冷女神根本不吃这套,用手拭去脸上的泪痕,亲热的拽着徐子轩的肩膀,顺势靠着徐子轩坐了下来。
“o你看我们那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重逢,干嘛还邀请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当电灯泡啊?别乱瞄”娜恩用手活生生的把徐子轩转向普美的头给拽了回来,“o,快和我说说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伯母还好吗?小凝欧尼还好吗?我可是天天都想着她们呢!”
“呀,死高冷你啥意思?”听到如此刺果果的歧视,普美怒之,躬下身子拽着徐子轩另外一个胳臂拼命往外拽,试图把身边这对j夫赢妇分离开。
可惜心比天高,力气却比蚂蚁还小。在折腾半天后,普美咬着银牙放弃了,也一屁股坐在了徐子轩的另一侧。
氛围相当尴尬了。
徐子轩一脸苦笑,这你妹的温馨了还不到半分钟,就开撕起来这以后还怎么过啊!
“呀,死高冷,你搞清楚,o是先给我打的电话,约我听仔细了,是约我吃饭的倒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我到这里来。你好意思说我是灯泡?”普美靠着徐子轩的肩膀,气势汹汹的朝着娜恩喊着,“真是高冷的连脸皮都不要了?”
“死汉子你说谁不要脸?”娜恩开始反击了,“先给你打的电话?实话告诉你,一个星期前,伯母就打电话告诉我o见面我是奉伯母的旨意来和o见面的你算啥?不知所谓的野丫头还我跟着你?”
“我去死高冷,别仗着伯母对你有第一丢丢好感就动不动把她搬出来压人”显然这是普美的短板,但是气势上却不能输,“伯母咋地了?o决定的事情,和伯母有啥关系?伯母喜欢你,那你去和伯母吃饭啊,跑到这里当什么电灯泡啊?你以为你是中老年妇女的妈朋就了不起啊?告诉你,o才不吃那套”
“呀”娜恩气的笑了起来,“尹普美,你给我听好了。我和o的事情是得到了伯母和小凝欧尼的支持和祝福的我和o在一起那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你呢?你见得了人吗?见得了光吗?整天在我面前吹嘘o多喜欢你谁承认呢?说白了,你就是花痴病、臆想症犯了”
“我见不得人?花痴?”普美急了,一把甩开徐子轩的胳膊,开始挽袖子,“你这死小三居然敢在我面前说我见不得人?想当初我和o在一起的时候你丫还是个路人甲呢,用不要脸的手段上位你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骑到我头上来了来来来,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正派的厉害”
“o?我小三?不要脸?”娜恩也甩开徐子轩的胳膊,伸出涂满五颜六色的指甲油的手掌,“当初老娘替o就死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张牙舞爪?不要脸的手段?你丫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