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倒是腿溜,沿着密道出了李家就往荣家跑去。
嘉木真不愧是一个好的副手,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玉观音,看着到手的东西,冈田明聪很是欣慰。
羊脂一样的白滑细腻,细到发丝般地神奇刀刻,观音的眉,发,衣衫,还有指甲盖都清晰可见,层次分明,慈眉善目,宁静安详,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冈田明聪看着东西,“还记得二十年前我们的对话吗?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双手奉上我想要的东西。”
“二十年了……你越发的让人生厌了!”李老爷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呼!”冈田明聪看着玉观音明显的呼了一口气,别具深意地看着李老爷,“威耀君既然这般的有诚意,我想……这个维持会长的职务一定……非你莫属。”
意思很明显你的东西是我的所属物,你的人也必须是我的奴隶。
“天色不早了,我们就不留下来吃午饭了!”冈田明聪示意副官嘉木带着玉观音离开。
就这样离开了吗?抢走了东西,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李老爷看着冈田明聪,有时候过去的真的会成为永远的过去。没了昔年的友情,只剩下**裸的利益,**裸的丑陋。
李家的人就这样看着玉观音埋没在嘉木的怀里。
它从李老爷眼前离开,仿佛千百年来那种随身而行的使命就这样被激发出来。
李老爷握紧手里的拐杖制止嘉木。
“小心!”冈田明聪挥出腰间的军刀急忙将李老爷的拐杖截下。
“老爷~”二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提醒你,负隅顽抗只会山穷水尽,盯上你们李家不只我们打日本帝国,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冈田明聪的军刀吃力地压着李老爷的拐杖。
李老爷此时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凡事不能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冈田明聪看着李老爷大声道。“你的儿子投靠了八路,这里应该有你不少的功劳。而你的女儿,她本应该魂归庙堂,而你却违背祖训将她嫁人,你想要在这个社会保持中庸,你讨好了所有人,却独独忘了我才是你最大的敌人。”
李老爷看着他自以为是的分析懒得解释,谁也不傻,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掏自己的话,“把东西放下,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可、能。”冈田名聪知道,地宫一号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他如果不给内阁一个满意的交代,死的就是他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两个人便打了起来。
你来我望见满是凶险,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受伤,只是提着心在那里看着。
冈田明聪的军刀明显比李老爷的拐杖更具杀伤力,刀刀致命,可见他的心真的急了。
“老爷!”二夫人看着李老爷胸口受了冈田明聪一刀柄,明显的向后退了几步,扶着胸口,咳了一声,抬头看着冈田明聪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威耀君,你已经老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冈田明聪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上风而放下手中的军刀,因为他知道依照李威耀的个性,他就是死,也不会认输的。
果然,李老爷将手中的拐杖一抽,拐杖就变成了一把利剑。从他拿起拐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老了,可是他不愿看着自己更老,因为他不会让自己成为弱者,所以他随身携带着这把武器,弱就是强,拐杖就是利剑,更多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他握的不是什么拐杖,而是武器,一把保护自己,保护家族的武器。
对于冈田明聪的挑衅,李老爷并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向他发起进攻,冈田明聪用的是日本军刀,而李老爷的却是特造的软剑,软剑比坚硬的军刀好事,再加上李老爷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冈田明聪倒是占不着什么光,而且他好像又些忍让,但是李老爷却是招招要命的,于是他很快便处于下风。
石头跑到荣家得知美惠早就会李家后,就急忙到处问人找她,终于在大街上拦住了将要会李家的美惠。
石头劝美惠先离开苏州去找荣誉,可是美惠看着上气不接下的石头就觉得他在瞒着什么。
终于在她的套话下石头说漏了嘴,听到冈田明聪带着那么多的人来家里,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她疾步向李家跑去。
石头看着美惠的背影大喊:“大小姐,小翠姐让不要回去!”
回去就意味危险,可是回去才是首选。
苏州的这个寒冬格外冷,可是今天却不是很冷,街上冷冷散散的几个人,也许是天空中下起冻雨的缘故吧!
细长的雨丝夹带着圆乎乎的冰凌,偶尔会飘下几片雪花,大自然很神奇,可是却没有人有时间驻足观赏。
天井的雨,越下越大;房檐的雨帘,也越来越密,厅堂的剑,也越来越急……
格斗见,难免受伤,冈田明聪和李老爷都挂了彩,可这仿佛是一场不会终止的战争,他们从厅堂一直打到院子里,雨水将他们都浸湿了,可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
“我告诉你这次我不会手软了!”冈田明聪的耐心终于被磨光了。
李老爷隔着雨帘看着他:“哼!你什么时候手软过?”
因为你没有手软过,所以才会强玉观音;因为你没有手软过,所以我才家不家,国不国。
再一次的格斗间,李老爷的软剑弯过冈田明聪的军刀刺伤了他的手腕,于是军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