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中求胜,用了一招双拳贯耳才暂时脱离了险境。对方当时完全就是下死手,刚刚那种情况我感觉他都有杀了我的冲动。我一开始还说不要动刀捅,我现在都恨不得手里有把小刀,见一个捅一个。我把这小子往旁边一推,他就倒在了一旁。
我还没等爬起来,刚刚用棒子在旁边帮忙的混子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我眼前一黑,短暂的失去意识也就2秒左右。这个混子一看下手就比较轻,不是那种玩命下死手的类型。因为他接下来没有再对着我的脑袋打,而是用棒子往我的大腿上抡。
虽说打大腿特别的疼,甚至比打头都疼,但是疼归疼,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我忍了两下之后,在地上一个翻滚就脱离了他。我再次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小子想趁我没站稳再给我来一下。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学着刚刚我被放倒时的情形。我抱着脑袋,低着头,朝他撞了上去。
还别说这一招特别管用,但就是有点彪。这小子被我一撞,就坐在了地上,我只用了一下就得手了。紧接着我上前就是一个摆腿,一脚踢在了他的头上,搞定。我也顾不得追打他,因为我看到旁边大家都在混战中。不得不说,初一的小家伙们真的很猛,我大概看了一圈,没有一个跑的,都是在互相你打我,我帮你的战斗中。
我观察战场的时候,脑袋一疼,有个初二的小崽子在我后面给了我一拳。我回身就和他对打,我也不用别的,就用拳头,1拳,2拳,3拳,我不停的挥着拳头,他也是一样,但是明显我更猛一点,他象征性的拼了几下就不行了,抱着头任我打。这时旁边两个身影晃了过来,是我们初一的小家伙们。
我已经不知不觉的混入了初一和初二对打的中心位置,刚刚追打我的那些混子打着打着也散了。我看了一眼,帮我的这俩初一学生,我心里真想笑。我挥出的每一拳都是拼了命的下死手,他们倒好,打到别人身上的每一下好像都有所保留。
该来的还是来了,有很多人在大喊:“校长和教导主任出来了。”这一喊,我四周的初一学生都在看我,我当时对着大家大声喊:“继续打,他们不跑,咱也不跑。lt;gt;”可惜我的声音只有周围的人能听见,我看到有人已经往马路两头开始跑了。短短的几十秒钟大家纷纷四散而逃,不光是我们的初一在跑,初二的和校外的混子也在跑。
从西南路的破下面已经有一辆警车开了上来,本来往坡下面跑的学生纷纷又原路返回,往辽师大学的方向跑。我没有跟着人群跑,而是进了幸福小区。开始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初二的学生,我回头一看他们,他们几个吓的,赶紧绕路钻进了另外一个岔口。
我跑了一会直接回了家,回到家后,我一照镜子下了一跳。只见我满身的血,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样子太惨烈。我换下校服,冲了个澡,清洗了一下胳膊上的刀口。还行,不用去医院,我在家翻出创可贴,贴上创可贴又用纱布包了一下。我浑身上下都很疼,但是最难受的地方是脖子,一直有一种喘气不舒服的感觉。
过了一会,我的传呼响了,师兄打来的。我赶紧给师兄回了电话,师兄问我怎么样,说他被打散了,有点对不住我。我靠,我说:“这是什么话啊,当时那么乱,打散太正常了,再说了,我没事,你怎么样?在哪呢?”师兄说受了点小伤,没太大事,也已经跑回了家。
师兄打完电话,我的两个小弟纷纷也打来传呼。两个小弟说看见我当时满身都是血,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我没事,他俩还一惊一乍的说:“钟哥,你都那样了还没事?你太猛了,我们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你,你就像一个战神一样,太能打了。”这俩小弟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记拍我马屁。
我问他们怎么样,初一的有没有受重伤的。他俩也说不知道,反正有人喊警车和老师来了,他俩就跟着人群一起跑。跟着他俩一起跑的初一学生都没什么事,只有一个被人用刀砍中了肚子,校服破了,有一道很浅的口子,基本无大碍。我在电话这头也表扬他们,说没想到初一的小家伙们都这么的能打,按这样混下去,绝对比我们初二和初三这两届的学生厉害。
晚上我妈和后爹回家后,问我胳膊怎么了,我告诉他们踢球弄的,他们也没追问。慕容清清上完晚自习带着上官婉一起回到了我家,上官婉在我家吃的晚饭。lt;gt;我妈特别的喜欢上官婉,以前就是这样,喜欢上官婉讨厌宋路希。所以上官婉来我家吃晚饭,我妈高兴的不得了。上官婉也很会说话,不那么直,她来到我家后,弄的家里气氛特别的好,大家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
吃完晚饭,我们三个去了慕容清清的房间,关上门后才开始说晚上发生的事。我也没啥好说的,就是互相打,我受了点伤。不过慕容清清和上官婉告诉我,晚自习快结束时,校长和教导主任带着好几个老师去我们初三每个班查点人数。老师把今天晚上没参加晚自习的学生全都记下了名。
我们三个人在房间里说了一会话,最后上官婉走的时候,还是后爹开车送她回的家。钢管也丢了,我晚上连夜找了个小木棒,然后用胶带缠了几圈,第二天上学用报纸一包,光明正大的拿着木棒去学校。早上我往学校走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来上学的学生都躲着我,大家都不敢靠近我周围。
进了教室,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