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不一定呢,怪老头的武功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高得匪夷所思呢。”
“管他谁赢谁输,最好打死一个!”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期待一场惊天动地的比武。
独孤烟吸着的烟突然一停,像一道闪电般扑向呼延小风,错!是独孤烟和独孤烟的烟像闪电般同时扑向呼延小风。
可是呼延小风突然不见了!因为擂台通了个洞,他钻进了洞里。
这是独孤烟没有料到的,他使出毕生绝招大漠孤烟直猛扑向呼延小风,呼延小风却从擂台上挖了个洞,消失了!
“这个小滑头!不按常理出牌呀。”独孤烟心里骂道,同时也暗暗佩服。然而去势不可停,所以他也只有顺势钻进了那个洞里,不过人虽然进去了,烟却散了。
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柱子断了一根,两人在擂台之下已经交手。
擂台之下阵阵白色的剑光和着阵阵白色的烟雾,又是“咔嚓”一声,柱子又断了一根!
围观人群倒也识趣,纷纷往后腾出一块空场子,方便比武也方便他们观看比武。其实擂台之下的交手,只有风起烟涌剑光闪耀而已,啥也瞧不清楚。接着又是“咔嚓!咔嚓!”两声巨响,剩下的最后两根柱子也断了,擂台彻底要倒塌了!
“轰隆”一声巨响,擂台终于垮塌了。
刷刷,两个破落的身影,一根烟雾袅绕的烟斗,一把白色的长剑,从废墟中冲了出来!
待到两人落到倒塌的擂台之上,已经是衣冠褴褛,精神萎靡,面对面喘着粗气,却谁也没有再动手。
独孤烟左手挂了彩,胡子被烧焦了,正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烟斗:我的烟斗灭了!烟斗如生命,烟灭身死,身死烟灭,可是为什么我还活着!
呼延小风也挂了彩,衣服已经淡然无存,腹部被烧焦了一大片,呆立当场:独孤烟的烟下绝无活口,可是我却也并没有死!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起大笑起来,抱着大笑起来。
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此刻,不远处有个高大英武的中年男子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奇迹啊,两个人竟然都在最后生死一刻没有下杀手,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蹊跷。”正是扬州新任知府令狐举,他看了看远处,略有所思,转身走了。
人群很安静,也很无趣,就像马上就能吃到的烤鸡突然变成了臭豆腐,索然无味了,顿时。
“什么狗屁高手!除了会拆擂台还会干啥!”
“呼延公子就这点功夫,还不如我家村子杀猪的牛二呀!”
“看来这独孤烟也不是什么高手嘛,被他打败的全部都是酒囊饭袋啊!早知道我就上去跟他比试比试了!”
苦了前面打擂的,不仅落败,还被牵连了被人一顿臭骂。
呼延娣也不干了,“刷”的一声拔出剑来就冲了过去,一剑向独孤烟刺去,眼看就要把怪老头刺个窟漏洞。
只听得“叮当”一声,呼延娣的宝剑断成了两截,她呆若木鸡的拎着断剑不知所措。
“哈哈哈!”独孤烟大笑着抖抖手上的烟斗,一个筋斗倒翻出去,转眼走远了。
“小兄弟,后会有期,改日再见,哈哈哈!”话音渐远。
“啪啪!”呼延娣照着弟弟脸上就是两个耳光。
呼延小风唔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也许这个世界上呼延娣是唯一能打到他耳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