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虎打了个呼噜,继续蜷在他身上睡觉·外面的天终于被夜幕整个覆盖。
今日又是叶楠夕一个人用完晚饭后,萧玄才从外归来,只是他进了暗香院后却没有再过来她这边·而是直接去了前院的书房。
“三爷在书房里?”叶楠夕找过来时,正好看到末年拿着萧玄换下的衣物从书房里出来,便问了一句。
末年忙点头:“三爷才洗完澡。”
叶楠夕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萧玄在里头已听到她在外面说的话,瞧着她进来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装好新换的衣服,系上带子。叶楠夕走到长炕边坐下·默默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许久,嘴角边慢慢浮起一抹似了悟·又似自嘲般的笑。
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何单单忘了他·为何会对他有那么多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活人怎么比得过死人,更何况她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进门的,曾经的感情似乎真的已被锁死了,她却还是能感觉得到一丝丝怅然。
你若无心我便休。
原来是这样,到底是多大的失望,她才能对自己做得这般决绝?
但即便是这样,即便是她忘了,却也不想让他就此解脱,挑逗他,引诱他,再拒绝他,这样的**那么强烈!
似乎察觉到叶楠夕的眼神有些不大一样,萧玄穿好衣服后,便看了她一眼:“你又有什么事?”
叶楠夕便笑了笑:“今日我碰到凤家人了,是王夫人和凤十三娘。”
萧玄一怔,随后才道:“在哪碰到的?”
“丁府。”叶楠夕才吐出这两字,末年就拎着食盒进来了。
替他摆好简单的一汤两菜后,叶楠夕才接着道:“后来,又在紫竹林碰到她们,听说她们要在紫竹林里住上一段时间。
萧玄刚刚端起饭碗,听了这话后又放下,以为叶楠夕不知道为何王夫人母女能住进那里,便道:“院子之前将紫竹林租给一位在外游学的凤家公子,想必是他们之间说好了。”
“我知道。”叶楠夕看着萧玄道,“只是紫竹林是叶家的产业,让外人住在里面,不太合适,更何况是凤家人。”
萧玄有些奇怪地看了叶楠夕一眼,总觉得她似乎意有所指,便问:“凤家人怎么了?”
叶楠夕扬了扬眉,有些漫不尽心地道:“也没怎么,只不过那凤家人似乎将一条人命给算到我头上了。我肩膀没那么结实,背不起这样的黑锅。”
萧玄握着筷子的手又是一顿,随后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平日里在家,换上日常穿的直裰,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更多是那种属于书生的文雅以及世家公子的贵气。然而此时此刻,当叶楠夕提到这事时,她即明显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冷然气息。
果真是情g深种吗,如此,之前倒是她闹笑话了。
叶楠夕拿起另外一双筷子,将一块排骨夹到他碗里,接着道:“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夫君瞒着我好些事。”
萧玄也动了动筷子,吃了一口饭,然后才问:“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你并未进门。”
这句话,说得真是太好了,真将她所有想问地话都堵了回去。
叶楠夕却笑了笑:“别误会,我不是在责怪夫君。这会儿过来,其实是有另外的事,想问夫君。”
萧玄抬眼:“什么事?”
叶楠夕看了他许久,知道萧玄觉得奇怪了,她才缓缓道:“年后,我想搬道紫竹林那住,侯府,就偶尔回来一次请安,夫君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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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近四年了,却很少跟读者交流,一是看我的书的读者都偏于安静,再是我不大习惯,因此没多少机会跟读者直观地说些自己的想法。
今天就叨叨几句,总的来说,《贵妇》不是走温馨种田文路线,斗的情节并不限制在宅院里女人间的小摩擦,情节的安排也不是先将什么都说明白了,再去展开。
或许是现在很多文,基本是一开始就将矛盾和人物恩怨全部道明,所以许多读者看到《贵妇》时,会觉得不习惯。但这正是我想要尝试的写法,就是悬念是从中间横切引爆,由此慢慢揭开事件的前因和后果,而这中间,事件会像滚雪球一样滚起来。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挑战,也的确是觉得困难,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不管能不能把握得住,能不能写得让读者认可,我都希望能尽我所能地去写。
其实,在完成每本书的路上,真的都会碰上许多困难,几乎每一本书,我都会有坐在电脑前半天时间,脑子却一片空白的情况。只不过在遇到这些困难时,我偶尔会说出来,但更多时候都只是沉默。主要也是担心我的情绪会影响到读者看书的心情,实在是觉得郁闷了,才会稍稍提一两句。
呵呵,老实说,写这种文,身为作者的我真是非常需要正能量,不然会很容易陷入沮丧的情绪。其实每一次冒险都不讨喜,当然也就会因此而觉得很累,而沮丧也是难免,或许专心写完这本后,我以后就只写小白甜文了^^
暂时先说这些,别的以后想到再说吧。嗯,还有一点,希望某些读者在留言时,无论是否匿名,都能给彼此留有最起码的尊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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