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叶夫人抬眼道。

“保命灵药。”尹清漪咳嗽了几声道，“我试过这药，真的很灵。”

“续命？”叶夫人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有这药？”

“有过之而无不及。”尹清漪笑笑，吃力地坐倒在地，一把将叶佩兰抱在自己的怀中，她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久久未见的师姐，口中却对叶夫人道，“夫人到底还是学了夙夜宫的邪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师姐她……”

“没事了，”叶夫人长舒一口去道，“这修术所致的癫狂，只要尝过了挚爱的鲜血，就会自动破解。只是修术的人大多已经神志昏聩，自己停不下来。”

“不会复发么？”尹清漪有些担忧地问道，可是她却更加清楚地明白，如今自己的身体本未复原又受重创，怕是已经无以为继了。她不想当师姐醒来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伤心欲绝，于是心中暗暗盘算。

“绝不再会。”叶夫人非常肯定地保证，“这是唯一的解法，但解了就是解了。谢谢你的及时出手。”

“嗯，我可以瞑目了。”尹清漪灿烂地笑了，那笑容如此美丽，如此凄婉，让叶夫人暗自心惊。叶夫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冷月的笑容，她不知道原